可能是之前來過,如今反而有點熟悉和親切,什麼鬼,她才不想再來,還是永遠陌生的好。
進到最裡麵就發現上位正坐著全爺和珍媽媽,這時福寶居然在想怎麼多了把椅子的腦殘問題,平級怎麼可能一人站著一人坐著,想想就能知道。
麵前的十字架上麵綁著一位姑娘,身上被抽得滿是血跡,淒慘的很。
一行人上前,給兩位行禮。
“見過全爺,見過珍媽媽。”
扶手半蹲維持好動作,等上麵的人開口。
阿力和阿玉兩人已經回到珍媽媽身邊,不在此列。
兩人安安靜靜的喝著茶,像是沒有看見下麵那一大群行禮的姑娘似的。
毫不理會,就讓她們維持那個姿勢半蹲著,很是磨人。
全爺和珍媽媽雖說是平級,但處於男強女弱的此處,全爺還是更高一點兒。
所以行禮的的順序才不同,既是珍媽媽是她們的直接管轄著,也一樣。
而開口自然也是全爺來,時間久了,就有人支撐不住,都是嬌養的姑娘家家,哪受到過這些磨搓。
悄悄看向阿玉求救,也有人看向珍媽媽,望她能開口。
都被當做沒看到,即使累到搖搖晃晃,咬牙煎熬,也沒人敢去看全爺的臉色。
這個姿勢真的不好熬,以前還覺得這個姿勢好看,也不用下跪,彎曲施禮就起,不費勁兒。
但此時看來,設計這些禮儀的人該不會就是為了能磨人,才故意弄出來的吧!
兩腿之間微微交叉,角度要優美,然後下蹲行禮,受力不均且極容易不穩。
在大家都要堅持不下去的最後一刻,全爺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