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璃,我剛才說的是什麼?”
這回徹底蒙住,沒有開口。
想著要謹慎,還是鬆懈給忘了,這毛病多年養成,還真不是一時半會改的過來的。
但潛意識跟多的是一種沒將她看在眼裡,帶著不屑的意味,才會這麼高傲。
可現在已經來不及反省自己,看她要怎麼做。
“你不是挺能狡辯的嗎?怎麼,一會兒就啞巴了。”
從頭到尾巧容的故意針對,大家都看在眼裡,但這個時候沒人想惹禍上身,就算之前關係再好,危險麵前都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隻是擔憂的看著願璃,示意她低頭道歉,胳膊拎不過大腿,倔強下去對她沒有好處。
這個道理若是平時福寶自然懂,可這個時候她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自然不會冷靜處事。
“你不就等這一刻嗎?省的你太累,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送到你麵前,還不高興啊。”
這種無所謂的屌樣,徹底激怒了巧容,直接拿起上麵懸掛的戒尺,走下來。
“說的沒錯,我很開心呢,就是不知道你等會兒是你的手硬還是我的戒尺硬。”
走到福寶麵前,直接拽出她的手攤平,狠狠地敲打下氣。
那一刻她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打得這麼狠,使用上最大的力氣,是該有多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