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她子痛,去茅房了。”
聽到這裡巧容眼睛一亮,立馬親切的拉著清依說起來,最後成功的頂替福寶演奏。
琴技這一項,唯有她能跟福寶相比,當初卻選錯了想表演跳舞,因此錯失了一個機會,沒想到還是回到了她的手上。
清依心裡想這樣也好,有人頂替也就不會弄砸受罰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小插曲,為福寶爭取到了更多的時間。
路上找了一位麵容憨厚的大叔問了路線,也知道這裡距永安縣相隔甚遠,隻能先打聽到出城的路。
往那裡趕去,幾乎是不停歇的趕路,可這裡太大了,她走了好久的路也沒到地方,頓時有些氣餒。
如今的她身無分文,若不快點出城,很可能會被抓到,那一切的努力和隱忍便全功儘氣。
所以她隻能繼續前行,壓緊牙根堅持住。
巧容演奏完,便照著前麵的慣例,被帶到南川琤麵前,有種想看的意味。
沒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是不會讓仙兒接客,一旦跟其餘姑娘一樣,價值就沒那麼高了,當然也有私心。
但她扭扭捏捏的姿態讓南川琤十分不喜,揮手便示意讓她退下去,可巧容也不是個有眼力勁兒的人,繼續說著親密露骨的話。
女領家見老板沒出聲,就也沒插手,於是巧容得寸進尺,直接撲上去。
這回南川琤就顧不得什麼,一把將她推開,拍拍衣服,仿佛是什麼臟東西,嫌棄極了。
這時的老板也回過神,看到這場麵就知道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