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還記得,當初說過的話,而這一次他勢在必行。
走的那天早晨,鄭氏特地推著老爺子前去送行,福寶也準備了一些吃食,讓帶了過去。
見到了藺文樟夫婦,還是那個老樣子,隻是關係上就很淡了。
等旭光離開後,兩邊就分道揚鑣,幾乎沒有多餘的話。
小叔藺文傑花了幾年的時間,已經成功中舉,可後麵就能再考上去,其實已經很好了。
按理說是要去府城繼續念書的,可說什麼都不同意,想來應該是放心不下家裡的雙親吧!
這件事福寶也沒有特地去問,若能中進士,便可當官,也不枉這麼多年的苦讀。
實在不成的話,福寶想著能不能去疏通關係,舉人當官也並非沒有先例,九品芝麻官還是有機會。
當然這些全是福寶自己的想法,打算等兩年再提,還是要看個人意願。
旭陽臨走前也給家裡買了些奴仆,所以這次旭光並不是一個人去府城,身邊還有書童陪著,家裡也放心。
說起讀書人,還有周傅已經考上了童生,在縣裡也曾轟動一時,主要是年紀小十分難得。
而他的先生也時長誇讚他,稱之為天才,若非他自己不願意,早年就可以中秀才,現在說不定都成舉人進士了。
雖然沒有問,但福寶猜得出來,他是想等自己回來,即使如今的他比較內斂,但眼神裡還能看到那種光和依賴。
這回他用年紀小的理由也拒絕了這次報考,福寶並沒有去插手,書院的先生還以為他是想陪著周強。
於是便盯緊他的功課,爭取讓他早日達到秀才的水平,彆耽誤了周傅這可閃亮的星星發光。
這個黑鍋,周強莫名其妙的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