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這頭畜生仿佛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一般,雙手開始瘋狂撕扯起來。
看著張傑猙獰可怖又充滿淫邪的樣子,秦叢雨再次哀求道:“張傑,求求你,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緊張和恐慌的情緒之中,秦叢雨已經想不到更多的詞彙量,隻能不斷重複著毫無作用的話語。
但換來的卻是張傑更加瘋狂的動作,直到將秦叢雨白色的毛衣徹底撕扯成線條暴露出她裡麵穿著的紅色蕾絲邊秋衣。
這次張傑看得更加清楚了,眼中的獸欲仿佛被徹底釋放了一般,伸手又準備撕扯秦叢雨最後的防備。
秦叢雨似乎是知道自己哀求對張傑沒有任何作用,終於是開始反抗。
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抱住張傑的右手張開櫻桃小口狠狠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間讓她再一次清醒認識到眼前之人根本就是頭禽獸,鼓足力氣將還在愣神之中的張傑推開,也不顧身上破爛的衣服朝著倉庫緊閉的大門跑去。
然而反應過來的張傑卻是沒有絲毫慌張,反而是再一次流露出邪魅至極的笑容。
下一秒他笑著抬起手舔了舔自己流淌著鮮血的傷口,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什麼東西。
剛剛跑到廠門口,右手已經摸到木質門栓的秦叢雲忽然感覺脖子一緊,然後整個人便不受控製地朝著身後倒去。
隨著“咚”的一聲,秦叢雨倒在冰冷的地麵上,雙手不停扒拉著脖子上隻剩下一圈的白色毛線,試圖呼吸到新鮮空氣。
原來她在逃走的時候,被扯壞的毛衣線頭落在了張傑的腳下,現在張傑手中拿著的正是毛線的另一頭。
他就像是一個神經病,臉上掛著猙獰,卻是咧著嘴在笑。雙手不斷往後拉著毛線,一點點將秦叢雨從門口朝著他的方向扯了回去。
“小雨妹子你繼續跑啊!剛才我就說了,你越是掙紮我就越是興奮。”
“要不我現在放開你,你重新跑一次,等會玩起來會更加刺激哦。”
秦叢雨此刻早已經無法再發出半點聲音,她極力拉扯著脖子上的毛衣,儘量讓自己能夠呼吸到最新鮮的空氣。
終於,她還是被張傑重新拖回到身邊,而此刻她已經因為窒息麵色泛出不正常的蒼白,眼中絕望和無助交織著,淚水無聲從眼角滑落在地麵之上。
看著躺在地上默默流淚的秦叢雨,張傑好像瞬間失去了心愛的玩具一般,蹲下身戀愛地伸手撫摸過秦叢雨的臉龐。
“嘖嘖!真可憐,瞧瞧這脖子都被劃破了,真讓人心疼啊。”
下一秒,張傑的聲音又突然變化,透露出無比興奮的感覺;“不過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反而是更加興奮了,真想看看你快死時候被我玩弄的表情。”
說著他一隻手掐在秦叢雨的本就滲出絲絲鮮血的脖子上,另一隻手開始重新去撕扯秦叢雨紅色蕾絲邊秋衣。
也許是知道自己麵前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頭十足十的禽獸,所以秦叢雨仿佛認命般徹底不再反抗,就好像是任人擺布的提線木偶,雙眼徹底失去神采,望著滿是灰塵和蜘蛛網的倉庫房頂。
但她的這個樣子似乎是無法再滿足張傑變態的獸欲,手中動作竟然停滯在了半空中。
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竟然伸手主動替秦叢雨擦去眼角的淚水,聲音變態中帶著溫柔道:“我的小乖乖,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掙紮了,你這樣我會生氣的。”
這頭畜生一邊說著極儘溫柔的話,另一邊卻是再一次掐住了秦叢雨的脖子,而且這次手臂之上青筋都鼓脹了起來,明顯是鉚足了力氣想讓秦叢雨感受到窒息,從而露出難受的表情。
咳咳咳
直到秦叢雨再次被窒息,本能發出劇烈的咳嗽,臉上也露出無比痛苦的表情時,張傑才微微鬆開了些許手中的動作。
他另一隻手再次輕撫過秦叢雨的臉龐,依舊是用溫柔的聲音說道:“這才對嘛!寵物就要有寵物的覺悟,怎麼能讓主人不高興呢!”
極致的溫柔,往往伴隨著的是緊隨而至的暴風驟雨。
果然,下一秒的張傑右手輕輕劃過秦叢雨的小臉,然後一把抓住她頭上的秀發,硬生生將她從地上給提了起來。
鮮血順著她的額頭流到眼角,在不知不覺滑落到嘴角,疼痛和恐懼終於還是徹底擊破了秦叢雨的堅強,讓她再一次痛苦地嗚咽出聲。
“嗚嗚嗚!爸爸、媽媽!二哥,你們在哪,在哪啊?快來救救我,救救我啊~”
但這卻是恰恰滿足了張傑變態的獸欲,他仿佛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欣賞著秦叢雨在痛苦中求救的樣子,口中再一次用溫柔的聲音說道:“喊吧!喊吧!儘情的喊,看看他們能不能聽到,又會不會來救你。”
說著他再次舔了舔舌頭,另一隻手充滿興奮地朝著秦叢雨的紅色蕾絲邊秋衣抓了過去。
嘭、嘭、嘭……
就在惡魔即將吞噬小綿羊的關鍵時刻,就在張傑變態的獸欲被徹底滿足的時候,倉庫門口此時卻是傳來一連串劇烈的撞擊聲,仿佛是攻城錘在外麵不斷敲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