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他輕嗤一聲：“原來竟是如此，你果然是個變數。”
“所以，後來呢？”
“我曾利用轉經輪來過這個世界的一萬年前，在這方小世界留下了一點東西，然後回到了過去，比一萬年還要久遠的過去。”
“你留下了什麼？”
“留下了一個傳送陣和一隻隨手救起的九尾天狐。”
“白祗是九尾天狐？”蘇言驚訝的問出聲，不怪她驚訝，不管是在玄冰洞中，還是天道反饋的信息中，魔子白祗都不是什麼九尾天狐。
玄冰洞中，小狐狸隻有一條尾巴，五百年後的魔子白祗也從未有人看過他的真身。
可如果他是九尾天狐，活了上萬年，早該修煉成神了吧，怎麼可能淪為魔子？
迦業無奈道；“所以說需要你這個變數，在我的推演中，白祗成神成魔皆在於解封之人。”
“在無數的分支中，白祗隻有一次成神的機會，而我也隻有一次蘇醒的可能，那就是你的出現。”
“那其他分支中，它為何成魔？”
“因為禁製被開啟，沙漠之眼中的魔出來了，這方天道，需要平衡，魔族勢微，白祗是被魔氣喚醒的，他被魔氣侵蝕，從此入魔。”
所以沒有神力，沒人能喚醒迦業，天道想要世間的神都消亡。
“所以你知道為何我不能修煉，隻能吸收你的靈力了嗎？”
“因為這方小世界的天道，不允許你的存在？”
“對，叛逆的孩子總是想掙脫父母的掌控，每一個空間神便是如此。”
蘇言知道，他說的空間神就是天道。
迦業的存在，確實危害到了天道的利益。
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隻聽院子外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迦業隨手撤掉結界，被人打飛的肖坤，終於可以推開院門，氣息微弱的說：“有人來搶奪神器了。”
蘇言心說，怪不得迦業敢講他的秘密，原來是早就布下了結界。
四師兄顯然已經被打了有一段時間了，要不是迦業撤掉結界，蘇言還真沒發現院子外已經圍了這麼多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