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跟自己的身體做了一晚上的鬥爭,早上在車上又一直精神緊繃,都會很疲憊的。
蘇言試探著問道:“你說一個人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甚至有時候無法控製自己的思想,這是為什麼?”
墨菲有些疑惑,擔憂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上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
蘇言驚訝於墨菲的敏銳,便挑挑揀揀的將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告訴了她。
墨菲放低聲音,與她低聲耳語。
“你說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上了發條,總想做一些惡毒女配才會做的事情?”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墨菲思緒萬千,結合最近她也有身體失控的舉動,她驚呼道:“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
“知道什麼?”
“我們肯定是在一個設定好的劇本裡,如果按照劇本走,我們的人生肯定都是失敗的,或者說淒涼的,隻有掙脫劇本的束縛,我們才能獲得新生。”
“什麼劇本,你在說什麼?”
墨菲想將係統的事情告訴蘇言,可是她一提起玩家,係統之類的事情,就會自動轉化為其他的話。
比如說,我們都是玩家,就會轉化為我們都是學生。
我們要做完任務離開這個副本就會轉化為,我們必須高考完離開這個城市。
聽起來毫不違和,以至於蘇言根本沒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雖然沒明白墨菲的意思,但是有一點她是同意的,她們不能按照劇本安排的人生走,不能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
她不想去破壞戴向陽和李智的感情,其實她還挺喜歡在一旁吃瓜的感覺。
她也不想去跟彆人攀比,整天不務正業,去八卦這個,去詆毀那個的。
隻想好好讀書,等著高考完,去讀一所自己喜歡的大學。
所以蘇言決定了,以後儘量避開戴向陽和李智,隻要不跟這兩人接觸,或者不看兩人膩歪的場麵,她就不會出現那種無法控製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