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怎麼知道?”安希蓉奇怪地望向屈香火。
“從你剛才的說話中我知道得呀,一是你說話的口氣,給人帶有點不甘願、又不得不做的感覺。二是你說的作為交換,說明你們討價還價了呀,你爸是死要臉的人,怎麼肯向我這個小輩低頭,頂多來個平等交換。”屈香火給安希蓉分析說。
“小火子你真的厲害,不但書讀得好,分析問題還頭頭是道。”安希蓉有點迷妹地說,又馬上想到正事了:“對了,你能不能把初中用過的書,全借給我?”
“你是不是又對你爸說你不讀初中的事?”屈香火對安希蓉發問。
“你怎麼知道的?”安希蓉又不解地傻勁地望向屈香火。
原來,安希蓉上午開開心心地跑回家要爸爸做屁股坐和升降器,早忘記了昨晚與爸爸吵架的事,也許安希蓉並不認為那是與爸爸吵架了,無非是頂嘴而已。
然而,安建義卻不是這麼想的,他第一次被女兒給頂嘴了給罵了,心裡窩著一團火。
一到家,安希蓉便興奮地叫喊:“老爸,老爸,老爸在哪裡呀?”
“老爸在這,我什麼好事都沒有做過,你叫我乾什麼?”安建義還很生氣地說。
“天哪老爸,都一個晚上過去了,你還想著這句話呀?”安希蓉笑笑地又奇怪地看著老爸的怪樣子說。
安建義依然生氣地回懟:“罵人你爽了忘記了,被罵的人心裡還難受著呢!”
安希蓉趕快像以前一樣,跑到安建義麵前,用小手輕輕地撫了撫安建義的胸口,然後才說:“好了好了,老爸受傷,蓉蓉給你治療過了呀!”
“這還差不多!”這一來,安建義總想把昨夜與女兒“吵架”的事翻篇了:“這個時候,這麼急,你找老爸乾什麼?”
“我想做兩個屁股坐。”安希蓉一下子就脫口而出。
“什麼屁股坐?老爸活了這大年齡,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屁股坐到底是什麼東西呀?”安建義轉生氣為開心地說。
安希蓉終於清醒了,要是跟爸爸說屈香火開發區要用,可就麻煩了,便趕快找理由地說:“就是秋千上的那個屁股坐嘛!”
這個解釋很合理,安建義也是開開心心地說:“女孩子家的,玩玩秋千是不錯!一個現用一個備用也很合理。”
安希蓉馬上又想起來了:“對了我還要兩個升降器。”
“屁股坐讓你媽媽馬上做,用竹藤混編效果最好,既結實又耐用。升降器又是什麼東西?”安建義開心而和諧地說。
“老爸,你這也不懂?就是坐在秋千上,想高想低,雙手一轉升降器就馬上升起來或降下來了。”安希蓉嗲嗲地嗔著爸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