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繼續啊!怎麼停了?”
鐘玄一臉意猶未儘。
“呼...呼...今天...呼...今天先給你師父個麵子,暫...暫且放過你!”
四目道長累的像連夜種了二畝地似的,上氣不接下氣。
“誒,師弟可不用給我麵子啊!”
英叔斜了他一眼。
四目道長好不容易喘勻了氣,看鐘玄的目光裡帶上了幾絲欣賞。
“好...好小子,真抗揍。之前的事就算一筆勾銷,有機會去我那玩,咱們好好交流一下。行了,我也得趕路了,咱們後會有期。”
“師弟何不多住幾天?”
“不了,有時間再過來,客人都訂好了日子,不能耽誤。”
不顧英叔的挽留,四目道長邊搖著銅鈴邊揮灑著紙錢,引領著重傷的僵屍們上路了。
鐘玄送完四目道長,剛關上大門,文才就湊了過來。
“阿玄,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剛才四目師叔都快累吐了,你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不都說了麼,全是大力丸的功勞。”
“我也吃了啊,怎麼感覺一點用都沒有?”
“這種事情要看天分的!”
文才抓耳撓腮,不能接受自己和這麼大機緣擦身而過。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也可能我現在也不怕挨打呢!來,打我一拳試試!”
鐘玄看了這倒黴貨一眼,實在不忍心再欺負他,似笑非笑道:
“你確定不怕被我一拳打成年畫?”
“哦哦,對,你現在力氣太大。師父,你來打我一拳!”
鐘玄啪的一捂臉,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英叔挑起眼睛:
“真的打?”
文才滿臉期待:
“您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啊!”
“行,那就隨便打一拳吧。”
文才今天是各種丟臉拖後腿,出儘了洋相。
英叔表麵一副盛情難卻的模樣,其實心裡早就憋的不行。
他彈步而起,揮臂如有千鈞,一拳就把文才打出去四五米。
噗通一聲,文才摔起大團塵煙,疼的滿地打滾。
英叔偷摸背起顫抖的右手,點點頭:
“看來你吃了確實沒效果。”
鐘玄抹了把冷汗,這腹黑師父有點小心眼。
他扶起文才,看著他嘴角泛出的白沫,無奈地對英叔道:
“師父,你都把文才打吐奶了。”
英叔尷尬的咳嗽了聲,趕忙轉移話題:
“讓你們燒的梅花香陣是什麼結果?”
文才掏了半天,從胸口掏出一把香沫,呲牙咧嘴道:
“香被師父你給打碎了。”
大哥,你可給我閉嘴吧!
鐘玄眼見師父又要生氣,趕緊打圓場:
“師父,最後香燒出來的是兩短一長,很奇怪。”
“兩短一長......”
英叔小聲叨咕了兩句,轉身走進了前堂。
二人趕緊跟上。
英叔看著被放置在這裡的任老太爺的棺木,似乎思索著什麼。
良久,他回過神來,長歎口氣:
“人最忌三長兩短,香最怕兩短一長,偏偏就燒成這樣。
家中出此香,必定有人喪,唉......”
“莫非指的是任老爺家?”
“廢話!難道是這?!”
英叔被文才的一根筋搞得沒了脾氣,都懶得再跟他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