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問還好,一問英叔差點炸了。
他憤怒地瞪了那倆人一眼,氣衝衝道:
“你讓他們自己說!也不知到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鐘玄細問之下,差點笑出聲。
文才這個坑貨,他回到義莊之後拿好糯米就準備出發,剛要出門想起自己起的太早還沒吃飯,就生火做飯美美地吃了一頓。
吃飯也就算了,還趁著英叔不在,偷他的好酒嘗嘗鮮。
結果不小心喝多了,一覺睡到亥時。
等他匆忙趕到巡捕房的時候,任老爺都快拿下一血了。
他不像鐘玄那樣勤於習武,身手也不利索,費了半天勁才從窗口爬進去。
可惜的是,人進去了,糯米沒進去。
英叔一臉懵逼的看著他遞過來隻破碗,還以為他是進來要飯的。
英叔氣昏了頭想要揍他,但是忘了自己是在牢獄裡麵,腦袋直接卡在監牢柵欄上拔不出來了。
文才看這情況也開始著急,畢竟旁邊的任老爺正跟阿威玩捉迷藏呢,一會就該輪到他們了。
他使勁伸手想幫英叔脫困,腳一滑,自己頭也卡了進去。
倆人就跟雙麵插座似的,一個屁股朝裡,一個屁股朝外,差點和任老爺上演一場任家鎮版的‘白濁のXX監獄’。
阿威這邊就更離譜。
剛進巡捕房,他就把英叔全身裝備都扒了,連手腕上綁著的紅線都沒留下。
亥時屍變的時候,他還在那威逼利誘呢,結果一回頭差點直接和任老爺親上。
也不知道這大兄弟腦袋是咋想的,他見情況危急,竟然想要給任老爺當‘人奸’,一起對付文才和英叔。
任老爺隻是個沒有理智的行屍,隻想要他的血肉,不想要他的靈魂,追著就是一陣撕咬。
他見英叔師徒倆正在那玩拔蘿卜顧不上他,開始瘋狂大叫,想讓心腹放他出去。
兩個心腹主打一個儘忠職守,說不開門就不開門,把他的哀嚎當成了唱歌。
陰差陽錯之下,任老爺劈開了監牢的破鎖,還咬了文才一口。
生死之際,英叔拚著耳朵受傷不顧拔出頭,輕鬆解決了任老爺。
鐘玄看著這倆臥龍鳳雛久久無語,有理由懷疑這倆人是臥底,發誓以後絕對不合他們合作對付邪物。
他們現在還能全須全尾的站著,完全得益於英叔的菩薩心腸。
“收拾一下,咱們回義莊吧,那裡安全些。”
“師父,我姑媽還......”
“放心吧,我去看過了。她隻是染了風寒,現在已經沒事了。你還是等傷好了再去看她,免得她擔心。”
英叔看著鐘玄,有種老懷大慰的感慨,幸虧還有個爭氣的徒弟。
他已經問過任婷婷了,縱使沒見到具體戰鬥的過程,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鐘玄單槍匹馬和任老太爺放對,不僅力保任府沒有傷亡,更是把僵屍直接打退。
雖然受了傷,但是也重創任老太爺,留下了它的一條胳膊。
要知道任老爺隻是個活屍,就搞得三人如此狼狽。
而它爹任老太爺已經逐漸脫離‘黑僵’層麵,光看那條被鐘玄撕下胳膊,就知道它已經快要成為‘跳僵’了,和他兒子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哪怕當時在任府的是自己,也不可能會比鐘玄做的更好。
自己的衣缽果然沒有白傳。
不一會的功夫鐘玄已經全部收拾妥當,正要離開,就聽見英叔對任婷婷勸道:
“任小姐,任老太爺雖然被阿玄打傷,但恐怕還會再回來。任府已經不安全了,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去義莊,大家彼此也能有個照應。”
任婷婷頗為意動,但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阿威也跟著勸說:“表妹,英叔說的有道理。雖然表哥我英俊瀟灑身手敏捷武功高強手下眾多,也能保護你。但是英叔畢竟是專業的,去義莊能更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