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和尚差點沒忍住,直接大鼻竇呼在鐘玄的臉上。
神特麼對男色不感興趣。
說的好像貧僧好男色一樣。
這家夥看著長得挺利索的,怎麼心裡這麼齷齪。
肮臟的家夥,真的很肮臟。
一心和尚指著佛珠上的那塊石頭,沒好氣道:
“這是‘三世珠’,傳說佩戴此珠能勘破虛妄,看清自己現在過去未來,而得大自在。”
“這麼厲害?!”
鐘玄驚了。
好家夥,和這珠子一比,自己渾身上下的雞零狗碎都可以扔垃圾堆了。
“不行不行,小子何德何能,怎麼受得起大師這麼貴重的禮物?”
鐘玄惶恐的把佛珠戴在了手上。
“……貧僧之前答應過你,現在已經踐行了諾言。也希望阿玄你能說話算話!”
“啊?額,哦!你是說攔著不讓我靠近菁菁的那事?大師放心,我這點信譽還是有的。”
“嗯,那就好。”
“大師您等等,這珠子真像您說的那麼厲害?”
鐘玄見一心和尚要離開,趕緊一把撈住。
他心裡始終有些狐疑,這珠子要真像是一心大師嘴裡形容的這麼棒,怎麼大師還會被僵屍打的像坨粑粑,直到現在說話還有點喘粗氣。
一心和尚掙了掙,見實在走不脫,乾咳兩聲有些尷尬地說道:
“咳咳,可能有些許誇大吧。”
“‘些許’是多大?”
“這個...這個,首先,它確實是個珠子。”
“嗯。”
“其次,帶上它之後,確實能平定心神。”
“再次呢?”
“沒了。”
“沒了?!”
鐘玄氣的差點吐和尚一臉。
瑪德,這不明擺著騙人麼!
和尚修的不會是‘三哥教’吧,這麼能吹。
他都蒙了,一心和尚卻還腆著臉在邊上不停絮叨:
“這可是我師父傳下來的,你要好好愛惜啊,千萬彆丟了。”
鐘玄忍不住歎了口氣,尋思著回頭就給扔廁所裡開開光。
家樂見他倆已經說完了悄悄話,把裝好‘僵屍淚’的木匣子塞在鐘玄手裡,嘴裡小聲嘀咕道:
“玄哥,你放心,長嫂如母的道理我懂,我會像尊敬母親一樣尊敬小嫂子的。
隻要我學會了騎車,立刻就帶著嫂子取找你。”
“……”
鐘玄連歎氣都懶得歎了,這幫人一天天到底有沒有正事,自己馬上要走了,他們就連送彆的話也都離不開下三路。
他白了家樂一眼,不想繼續耽誤時間,朝大家抱了個拳禮轉身就出了門。
一心和尚麵無表情盯著他的背影,眼中似有千言。
良久,他單手執佛禮:
“阿彌陀佛!”
鐘玄雖然沒了自行車,但返程的速度竟然不減反增,比來時還快了三分。
畢竟以他現在的力量,全力爆發又不用擔心踩壞車子,百公裡耗油也就一個饅頭。
上午出發,上午就回到了任家鎮。
“呦,阿玄,好久不見了。”
“阿玄,要不要來飲茶呀?”
“玄哥,我早晨新釣的草魚,要不要給你留一條?”
“哈哈,阿玄回來啦,晚上肯定不會再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了。前幾天那個撲街可嚇死我了,搞得我這些晚上都沒睡好。”
……
剛一進鎮子,鎮民的熱情撲麵而來,差點把他打個跟頭。
隨意應付幾句,他直奔義莊。
“師父,我回來了!”
看見漆黑的義莊大門,鐘玄心中百感交集,短短離開的幾天已經讓他有了遊子歸鄉的感覺。
他一把推開大門,卻見文才放下掃把跑著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