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玄蒙上麵巾,幾拳就砸昏了外麵警戒的保鏢們,順手抽出了其中一人的腰帶。
他拉開屋門走了進去,返身用腰帶把門綁了個死結。
幾個領頭人罵的興高采烈,突然看見有個蒙麵人正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他們。
“你是誰?來人,來人。”
“撲街,你要是敢動我們,神仙都保不住你。”
“小兄弟,我們商量過了,每年願意給你們一成分子,你們就此罷手怎麼樣?”
幾個人或威脅,或求饒,紅臉白臉齊上,嫻熟無比。
鐘玄卻是不理會,隻是開口道:
“我本以為這些天的連續追殺,會鬨出天大的動靜。
可沒想到根本沒什麼人追究,連你們這些團夥管理人員死亡的消息也被人掩蓋了起來。
如此看來,你們也是一卷用完就扔的衛生紙罷了。
說吧,你們的大佬是誰?”
幾個人叫罵的仍舊在叫罵,求饒的更卑微地求饒,隻是大家的手卻都暗暗伸向了懷裡。
鐘玄搖搖頭,腳一踩地,忽然消失在原地。
等他再次出現在眾人身後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幾個青灰色的童偶,和黑色的符紙。
那幾個乞丐領頭的隻覺胸口一空,伸手摸去才發現最後的保命手段不知不覺間就被人取走,頓時沒了剛才的硬氣,不住討饒。
鐘玄微笑道:
“我隻需要一個人告訴我你們大佬的消息,也就是說你們之中,隻有一個人有機會活命。讓我來選不太公平,我看不如讓魔童來選!”
說完,抬手就要揭開魔童眼睛上的紅布。
“是孫管事!”
“我們大佬是孫管事!”
幾個人爭先恐後的說道。
鐘玄緩緩伸出兩個手指:
“第二個問題,他是誰,在哪能找到?”
沒人計較鐘玄的語病,大家為了活命都拚儘全力呐喊,唯恐鐘玄聽不到。
“我們找不到他,每次都是通過狗場的張叔傳話。”
“他勢力很大,有個兄弟沒能交齊份子,第二天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每次出現都蒙著,臉藏頭露尾的!”
“對對,鼠輩,見不得人!”
鐘玄滿頭黑線,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指桑罵槐,直接把童偶全都扔地上摔稀碎。
幾個人頓時驚恐不已,開始大聲咒罵。
“撲街,你不守信用!”
“放出了魔童,你自己也活不了。”
“我和伱拚了,大家並肩子上啊!”
……
鐘玄不以為意,甚至有點興奮。
再也沒有比惡人臨死前的哀鳴,更讓人心情舒暢的聲音了。
一陣慘烈的哀嚎之後,屋子裡仿佛是屠宰場一般,遍布橫飛的血肉。
濃濃血腥味中,鐘玄逐個捏爆了想要逃竄的魔童。
見人還沒有死絕,他緩緩走向那個最後的幸存者。
“嗬……嗬……你到底是誰,你說過……放我一馬的。”
鐘玄笑眯眯的蹲下身,開口唱到:
“我有一個小秘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那人被氣的雙眼一瞪,氣絕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