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就算再虎,也明白過來自己不應該直接把心裡話說出來。
他連忙解釋:
“阿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這管家對我們有意見。
憑什麼你不改名?不是,憑什麼我們要改名?”
風滿頭黑線,一把將雨拽到身後,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大哥,可彆解釋了,再解釋阿玄就該動手了。
管家白了雨一眼,也懶得再多說什麼,揮揮手道:
“天快亮了,記得打掃院子,去吧。”
風滿口答應,拽著滿臉不忿的雨,領著眾人朝廂房走去。
路過後宅甬道的時候,陣陣冷風撲麵而來,吹得幾人衣角翻飛。
鐘玄側頭看了眼,牆高路陰,真是拍鬼片的好地方。
晚上這一番折騰,大家都有些累了,各自洗漱一番之後倒頭便睡。
許久無話。
嘰嘰喳喳的鳥叫隨著日光闖進房間,鐘玄坐起身長長伸了個懶腰。
好久沒睡的這麼舒坦了。
環顧了一圈發現風雨雷電都不見了蹤影,鐘玄左右扭動了下身子,關節發出一陣脆響。
出了門,發現風雨雷電都在院子裡練功,上下翻飛好不熱鬨。
尤其是雨,光著上身,正不斷運氣捶打自己。
他見在鐘玄出門,順勢散了氣後,笑著道:
“阿玄,正所謂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你這樣懈怠可不太好。
不如和我學上兩手鐵布衫,以後碰見僵屍的時候也能多幾分勝算。”
雷聽了雨的這話,驚得劍勢一歪,直奔電而去。
風眼見電躲避不及要被刺中,立馬扔出繩鏢綁住了雷,直接將他拽了回來。
雞飛狗跳中,幾人都是一頭冷汗。
僅僅雨的一句話,就差點讓三分之二的人團滅。
而雷之所以這麼吃驚,是因為當初就是他的劍刃被鐘玄皮膚攔住不得寸進。
他手裡的佩劍雖說算不上神兵利器,但也是削鐵如泥。
先不提鐘玄那以一敵四如同戲耍頑童的身手,單說這份防禦力,就遠遠不是雨的那套鐵布衫功夫能比擬的。
鐘玄也懵了,這哥幾個平時練功下手都這麼狠的嗎?
都說三師叔武道雙修,如今看來果然有點東西。
光是這份對自己人的狠辣都不是一般人能教出來的。
風見鐘玄目瞪口呆,哪知道他想岔劈了,還以為鐘玄被自己師兄弟出的洋相給驚著了。
他抹了把臉,趕緊轉移話題:
“阿玄,今天有什麼計劃嗎?”
鐘玄從腰間掏出折疊羅盤,打開後調整一陣,看著跳動不已的指針說道:
“實不相瞞,昨晚我就感覺到這個薑府好重的陰氣。
不如咱們今天去找找源頭?”
“好啊!咦?”
風順勢看了眼鐘玄的羅盤,發現內盤的布局和茅山羅盤竟大有迥異,忍不住疑惑出聲。
他剛要發問,卻被雷連聲催促:
“事不宜遲,咱們快點出發吧!”
他臉上按捺不住的興奮喜悅都快化成實質,迫不及待模樣仿佛春夜裡躁動的貓。
什麼毛病,這麼喜歡找陰氣?
看著鐘玄狐疑的表情,風似笑非笑地解釋:
“著急找邪物是假,想要見佳人才是真。”
雷瞬間臉紅。
鐘玄恍然大悟,這才記起來,原劇情裡這家夥貌似和薑老爺新過門的兒媳婦走的很近,特彆近。
靠!
鐘玄懶得理會這種刨牆角的行為,拿著羅盤頭前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