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沒事了?我把飯菜拿來了。”王木頭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嗯,你先去喂這個豬。我先洗洗手。”王震笑著說道。
“唉,行。”王木頭看到趴在少爺床上的小六,答應一聲,盛了飯菜過來喂他。
“拿個盤子過來,我自己能吃。”王小六急忙說道。
“不用拉倒,誰願意喂你似的。我還餓著呢。”王木頭說道,拿起一個盤子給小六,讓他趴在床上吃,自己收拾飯菜放在桌子上。等王震一起吃。
因為王震在軍營帶過幾年,所以跟隨他一起去的王小六和王木頭已經習慣和他一起吃飯了。
吃了飯,王木頭收拾東西,王震就去一側書房睡覺。這個床就讓給木頭和趴著的王小六了。
第二日一早,王震就醒了,起來活動身體,慢慢恢複體力。
他前世已經習慣早訓了,所以他天色剛剛亮他就起來了。
活動了一下,渾身酸疼,看來摔得那一下真的不輕。
還有一個,這個身體沒有前世的素質好。看來也隻能慢慢來了。吃罷早飯,王震正想做點什麼,外麵一陣大聲叫嚷。
“王大郎,聽說你醒過來了。現在好點沒有。”聲音過來,人也從門口走了進來。
“虜虜,是你啊。老子沒事啦,不過小六屁股開花了,現在趴在那裡養傷呢。”王震看到來人笑著說道。
“不要叫我虜虜,老子叫破虜。”這人就是封破虜,封常青的兒子。王震的狐朋狗友之一。
“破破!你怎麼知道老子醒了。”王震再次笑道。
“老子叫破虜,你沒長耳朵啊。還不是那個醫師說的。哎吆,我的屁股。”封破虜剛剛坐下,就像被電了一樣從凳子上竄了起來。
“你也被揍了一頓?”王震問道。
“你摔成那樣,我爹還不揍我?不過你沒事就好,過幾日咱們繼續,把那幫濺人打的屁滾尿流。”封破虜氣憤的揮拳說道。
“唉,算了。那日咱們是被人算計了。你我竟然都不知。如果不是我大難不死,恐怕這事兒你們都不清楚。對了我的胭脂獸呢?”王震說道。
“西邊馬棚裡呢?我牽回來的。”王木頭說道。
“哦?帶我去看看,我總覺得它有問題。”王震說道。
“好。”木頭領著兩個人直奔西院,來到馬棚。那匹紅色的胭脂馬,看到主人來立即興奮的嘶鳴一聲。
“彆急,我給你看看。”王震過來拍拍胭脂獸的頭顱,在它身上四處踅摸。
接著早晨的陽光,看了好一會兒,在胭脂獸的左腿發現兩根亮閃閃的東西。如果不是早晨的陽光能照道馬棚裡麵,根本就看不到。
王震蹲下來,用手直接捏住,稍微一用力拔了出來。
這就是胭脂獸馬失前蹄的罪魁禍首。也就是說,那個原身體主人王震就是死在這兩根銀針上。
“破破,你看,這就是老子為啥被摔了。我的胭脂獸被人做了手腳。”王震伸手讓封破虜看了看道。
“奶奶的。這幫無恥的小人,打不過我們就下陰招。還好木頭舍不得胭脂獸,給牽了回來。要不然胭脂獸被打死,更無法查清事情原因了。我回去要告訴我老爹。這件事兒他冤枉我了。”
“哼,說了又怎樣,你還敢同你老子講理去?”王震斜眼看向風破虜。
“沒,沒有。算了,以後再說。”封破虜不情願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