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老相好那就不客氣了。來人給我連人帶車弄走。”王適之一邊說著臉上的猙獰之色,已經顯露出來。
“嘿嘿,老子看看誰敢?”王震冷笑一聲,把身後的弓箭就拿在手裡,抽出箭支認了弦,就準備拉弓射箭。
王適之手下的奴才,作惡已經習慣了,才不會管王震的威脅。不顧綠衣女子的掙紮,直接把她推進車廂裡。另兩個直接把牽驢的老人推倒在地上,趕起驢車就要把女子拉走。
嗖~
啊~
王震剛要拉弓射箭,突然耳聽嗖的一聲,那個牽驢的奴才已經被射中了腿。鬆開韁繩坐在地上摟著腿開始慘叫。
“公子救命啊!疼死我了。”
“你,你~”王適之沒想到王震真敢出手。剛要回頭出聲,確發現王震也一臉懵逼的回頭看去。
“是誰?誰敢射我的奴才?”王適之怒了,扯著嗓子喊道。
“老子……”話沒說完就聽
嗖~
啊~那個想頭疼把驢車牽走的奴才被射倒在地。王適之抬頭看到王震拎著弓,箭支已經消失。顯然這支箭是王震射的。
“王大公子,我既然開口,就不會放棄。你要是想繼續,咱就試試那個先認慫。反正老子已經死過一次了。你要告官也可以,碼頭這麼多人,我就不信沒幾個人看到你做的齷齪事!”
“你,你……
某不與你一般見識。姓王的你還是老實點吧,彆在落到我的手裡。”王適之理虧詞窮,隻能對王震撂下一句狠話準備走人。
“哈哈,你是說某還是說你自己。彆忘了你也姓王。你們這些紈絝,不做好事也就罷了,做壞事還得偷偷摸摸,玩些陰人的把戲。真的是見不得光的一群老鼠。告訴爾等,如果正大光明的鬨倒也罷了,那個敢在背後陰人。我不介意去各位家裡轉一圈,臨死拉幾個墊背的也不錯。”王震大聲的說道。說完眼中厲芒閃動,一身殺氣向王適之壓去。
王適之感覺渾身冰涼,就像被一頭野獸盯上一樣。這才想起麵前這幾個家夥,有好幾人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比如封破虜,比如婁通,比如曲環。王震也跟著王嗣忠在朔方之地數年,看這殺氣,肯定是上過戰場的。所以他心裡立即怕了,他知道隻要殺過人,對於人命就不那麼在乎了。說不準惹急眼了,真的會出手殺人。
“哼,今天本公子高興,不與你們一幫武人一般見識。走,咱們回家。”
“且慢,這是五兩銀子,且與那兩個奴才看大夫拿藥。以後莫在做壞事,否則小心爾等狗頭。”說完從懷中逃出一錠銀子扔了過去。
“哼~走。”王適之感覺氣的不行了,帶頭爬到馬車上走了。剩下幾個奴才抬著兩個受傷的夥伴,撿起來地上的銀子,一溜煙走了。
那個綠衣女子,跳下驢車,來到那個老人身邊,扶起老人。然後走過來,深深的向王震行了一禮。羞澀的說道“多謝公子搭救。”
“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應該做的?”王震伸手虛扶一下女子說道。
正在這時,突然身後有人說道“柳姑娘你沒事吧?”
王震和司馬都一愣,回頭一看原來是婁通。王震對著司馬都搖頭苦笑,撥馬向城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