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不能不怒,因為天冷,所以他這次從床底下翻出他的防彈背心穿在了裡麵。
沒想到這次正好用上了,如果不是防彈背心,今天躺下的不止蘇悅文一個,自己怕是小命就沒了。
這是誰呢?這麼狠毒,一次一次想要自己的命呢?有仇不報非君子,老子這次和你死磕到底。
那把迷你掌心雷被王震拿出來,插在背心左邊兜裡,以備不時之需。
雖然子彈隻有十二顆,可是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先用了再說。等自己發展壯大了,再想辦法造一些子彈。
又過了兩日,蘇悅文的傷開始合口結痂。還是小夥子年輕,要不然真的不會恢複這麼快。
為了伺候蘇悅文,他睡裡屋,曲環和王震輪流睡外屋,那個休息就去書房裡睡。
看到蘇悅文無事,幾個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封破虜,尉遲鵬,過來陪三個人吃了一頓飯,一碗雞湯下肚,蘇悅文臉上恢複了些血色。
今天看到蘇悅文傷勢穩定下來,曲環也鬆了一口氣,喝酒的時候不免多喝了幾杯。吃完有點暈暈乎乎的。
“哈哈,你去書房睡吧,現在老九已經穩定了,晚上我也可以睡覺。”王震笑著說道。
“那,那好吧。”曲環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自己已經喝多了,晚上叫他,再聽不到就不好了,想想還是去書房睡了。王震伺候蘇悅文睡下,自己洗漱完畢,也躺在船上想事情。
老子和誰有這麼大的仇恨?不把我弄死心不甘。雖然上次的王大郎已經仙去,不關王震的事情。可是他現在用的就是王家大郎的身體,不為他報仇怎麼也說不過去。
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連這個都做不到,妄做了六年的現代特種兵。
就在王震胡思亂想,下定決心要堅決報仇的時候,洛陽另外一個角落的院子裡,一個人也在咬牙切齒的罵人。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連個紈絝子弟都殺不了。要你們何用。你倒是逃回來了,你師弟呢?老子就三個徒弟,他被人捉了,不用問就知道是老子做的。”一個頭發斑白的老者吼道。
“師,師傅。你不知道那個小子可能練有一身橫功夫。師弟用短劍刺中他胸口,根本沒有刺進去,隻是將他推倒。反而他的夥伴被砍了一下中了毒。而且他身邊幾個人都是練家子,我覺得選擇的時機不太對?”那個逃跑的刺客正跪在白發老人麵前解釋。
“是麼?你說的可是真話?那個人胸口根本刺不進去?”老人再次問道,一雙猶如鷹隼一樣的眼睛直盯著麵前的二徒弟。
“回師傅,不是我們兩個不用心。確實短劍已經刺中他了。你可以去打聽,徒兒我一句話也不敢瞎說。”二徒弟再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