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正在和劉遠商量下一步如何進行,突然小六子說表少爺來了。也就是王震的表哥卞橋。
“表少爺?他來做什麼?”王震很納悶,突然心中一動,抬頭看向對麵的劉遠。劉遠笑意頓出,輕輕點點頭。
“請他進來吧。”王震麵無表情的說道。然後起身走到外屋的床前,順勢躺了下來,拿起一邊的書,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踏踏踏,腳步聲傳來,卞橋拿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看到王震安然無恙的躺在那裡看書,有些不敢相信。然後急忙開口說道“姑母讓我過來看看你,彆讓你在亂來,既然你在家看書,就沒事了。我這就走,這是幾本書,是我給你買的。”說完把書扔在桌子上,準備走。
“多謝了,我還好,更不會出去惹事。慢走不送!”王震儘量保持他一貫的態度,他知道這人不會那麼簡單就離開。
“你說什麼話。這是姑母的意思?這麼著急趕我走,難道說裡屋有事?”卞橋說著話,不但沒走,反而走進裡屋看了看。
裡麵隻有劉遠一人,房間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卞橋一臉失望之色,扭回頭說道“屋裡收拾的倒也乾淨。沒少費力氣吧?”
“費啥力氣?每天打掃,一會兒就行了。”王震撇了一眼走出來的卞橋道。
“這位是?”
“我的兄弟劉公子。老二這是我不成器的廢物表哥卞橋。”王震故意說道。
“你說什麼?”卞橋臉色通紅的喊道。
“我說錯了嗎?考科舉不成,去當吏官又闖禍,做生意全虧本,表哥啊,看來你就隻等你老爹下去了,你好接家產吧?”王震毫不客氣的懟道。
“一派胡言,某再差也比你好。你除了跟姑父學會了打馬球你會什麼,打馬球還差點被摔死。你這麼多年的馬算是白騎了……”卞橋盯著王震譏諷道。
“不勞你費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少去青樓,要不然或許你活不過你老爹。家產就歸彆人了。”王震皺眉說道。
“哼,好心當做驢肝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劉遠對王震一擺手,跟著卞橋走了出去。
卞橋黑著臉出了門,發現劉遠跟在他身後,反而放慢了腳步,不著急走了。
劉遠好像沒看到他一樣,出門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卞橋看到劉遠走到看不到了,這才吩咐啟動馬車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隻是這表哥沒看到,他剛剛走出沒多遠,路邊的樹上溜下來一個人,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車後。
卞橋催促馬車快走,一直走到一座酒樓前。
天色尚早,酒樓客人還不多,門前也沒有幾輛馬車。馬車駐好,卞橋跳下車,直接上樓而去。
獅子樓三層貴賓閣,四個人在坐。其中一個正在入座,他就是剛剛上來的卞橋。
“如何?”其中一個人焦急的問道。如果王震在就會認識這個前幾日在碼頭見得那個王適之。
“沒死!不過我看是受傷了。躺在床上沒動,身邊有一個人在守著他。”卞橋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