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上茶。”王震笑著說道。
木頭立即倒了茶水放在桌上。王震笑著端起茶碗說道“木頭,送客!”
“唉?王大郎,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被嚇怕了。不敢接戰書?”王適之被弄了一個大紅臉問道。
“王適之你算什麼東西,某發誓不打馬球跟你有啥關係。就算我不打馬球了,我們的馬球隊照樣贏你們。球技不行,總想用些不入流的把戲,你當某不知道麼。”王震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臭罵。王適之氣的臉色發白嘴唇發青,手指指著王震哆嗦個不停。他沒想到王震一點麵子也沒給他,就連平時的大麵都沒讓他過。
“你,你王大郎欺人太甚。我與你誓不罷休。”說著從懷裡逃出一封戰書扔在桌子上。
“嗬嗬,不罷休又怎樣?就你敢和某動手麼?”王震一臉笑容的問道。眼裡全是不屑和蔑視。王適之頓時被氣的再次大叫道“王大郎,彆裝好人。有種你就應下來。咱們好好打一場球。贏的在洛陽稱霸,輸的以後再也不能打馬球,你可答應?”
“答應又如何。你能翻上天去?”王震笑著說道。
“震兒,你不是答應為娘不在打馬球了麼。怎麼又應戰了?”就在這個時候,前廳的門簾一挑,王夫人走了進來。
後麵跟著小蓮,還有管家卞福。小蓮一臉幸災樂禍,而卞福倒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好像對王震這個食言而肥,還不敢承認的家夥痛心疾首。
王震一看,心中暗笑。一環扣一環。給自己下戰書,還得叫上自己的母親,好讓自己在母親麵前落得一無是處。正好稱了卞橋的心意。
計謀真的很成功。自己也沒辦法逃脫。可是自己非要逃脫嘛?我可以破解啊。想到這裡王震拱手說道“母親息怒,您來了正好,我也想去告訴你。孩兒發下的誓言是不會改變的。可是球隊除了我還有十來個兄弟。就算我不上場打馬球,也不會有辱球隊的名聲。要不然孩兒還有什麼臉麵去見那幾個兄弟。再一個,母親覺得這事兒這麼湊巧麼?他們既然知道孩兒已經不打馬球了,為何還要跑到玩家下戰書。那就是因為他們怕我參加。怕再輸給我的球隊。正好您來了,孩兒在這裡對您表態,再也不會打馬球。不過這次馬球賽孩兒一定去。如果母親不放心,可以讓卞福叔跟孩兒一起去。我就是過去看看,給自己兄弟們加油打氣。順便看看這幫烏合之眾是如何落敗的。”
“真的嗎,震兒?你沒騙為娘?”王夫人眼含熱淚的問道。
王震剛要再解釋,突然門頭有人接話說道“真的,伯母放心,大郎以後不會再打馬球了。不過以前他是隊長。現在沒有新隊長之前他要操心些時日。”
王震回頭看的時候竟然是司馬都和長孫鐸來了。兩個人走到廳內,對王夫人行禮後。司馬都拿起桌上的戰書說道“王適之,你回去告訴那一群狗貨,這戰書我收下了。就算大郎不上場,我們照樣贏你們。還有,這次球賽是爺們兒就光明磊落一些。如果在搞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咱們不死不休。”
“哼,等著吧。你們缺了進球手。怎麼會贏?”王適之眼看計劃失敗,氣哼哼的走了。
“管家,等那天震兒去的時候,你就跟著去。打球就打球,彆那麼拚命。你去看著,這幾個孩子都不能出事兒。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