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幾個喝的很儘興,尤其封破虜,在球場上沒有王震的時候竟然贏了。
這戰績,自從這群紈絝打馬球以來,那是沒有過的。所以高興的不要不要的,不但是眉飛色舞,還有點想上天的意思。從後世來的王震都懷疑是不是這小子吃了興奮劑。
快樂是很容易傳播的,尤其是喝了酒之後。
所以當看到在街上一大群人一邊走一邊笑,笑得毫無顧忌,就連看過去那差異的眼神都是他們的笑點。
這個時候就離遠點為好,因為九成九成他們是喝多了,也喝嗨了。
現在的王震一夥就是,因為封破虜的表現,慢慢傳染了眾人。酒一碗一碗的喝,這那裡是喝?這就是在往肚裡灌,碗隻要端起來,咕咚~咕咚~咕咚。
不喝乾絕對是不放碗。
就連最嫌棄這酒太酸的王震,也喝了一肚子酸湯,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從後世來的王震怎麼喝這東西也不能叫酒,奶奶的,酸度趕上後世大街裡騎車賣的摻水醋了。
“哥幾個,今日那群垃圾還不羞愧死。不但輸了球,還被那麼多勳貴世家的人看到了做了那些齷齪事。以後啊,他們在做啥事,還能有幾個人相信。我覺得他們開的酒樓飯肆以後很少人敢去了。打個球都下藥,你說酒菜裡會不會下藥,不吃還不行的那種。”張德玉笑著說道。
‘垃圾’這個詞是剛剛從王震嘴裡淘來的,現學現用。今日他後來替補上場,表現的可圈可點,現在興奮勁還沒有過去,嘴裡的話也好多。
“說的對,不管做什麼事,人品是改不了的。紈絝子弟中,他們也是最垃圾的。做了那等齷齪事,竟然還輸了球。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哈哈~”尉遲鵬咧著大嘴笑道。
“就是,今日大郎沒有上場,咱們還能險勝,我覺得他們真的是沒救了。就算咱們輸了,就他們的水平,想稱霸洛陽也難。來,來,咱們再乾一碗。老十,你把胭脂獸再借給我騎幾日如何?騎著感覺真好,它真的是有靈性的,有時候我剛剛想到,它已經轉身衝過去了。”封破虜笑著問道。
“想都彆想,胭脂獸到你手裡,累也累死了。就你,弄到好馬,還不可勁的折騰。這個免談。”說完端起酒就喝。
眾兄弟都哈哈大笑,隻留下封破虜尷尬的愣在那裡,因為他心裡就是那樣想的。
管家卞福開心的回去王家了。然後就開心的過去給王夫人請安彙報。
“夫人,今日少爺真的沒有下場打馬球,就坐在場邊看球。他的球隊打的很不錯,就算他沒有上場也打贏了那群紈絝子弟。雖然隻是險勝。可也是先落後,再趕上來贏的,幾個人表現都很好,馬術、球技也不錯。”他本來跟小蓮一樣叫小姐,可是後來王夫人讓他改口叫夫人,這也是不願意讓王嗣忠臉上過不去。
“是嘛,嗯。其實大郎雖然頑皮,也是心性所致,還不是一個壞孩子。所以他和那群人吃吃喝喝就算了,馬球是再也不能打了。”王夫人笑著說道。聽到兒子很乖,說的話也做到了,那個母親能不開心。
“夫人,有件事我得告訴你。原來,少爺那日從馬上摔下來,不是不注意。那是有人做了手腳,在少爺的馬腿上紮了帶藥的金針。戰馬前腿中毒麻木了,所以跑著跑著就馬失前蹄,把少爺摔了下來。這次,那個人又去做手腳,被少爺幾個義兄弟逮住了,裁判大人直接給送官了。真是太不像話了?”卞福氣憤的說道。
“什麼?大郎是被人害的?那個殺千刀的,做下的這等齷齪事。來人呐,替我去告官,我要他這輩子都在大牢裡過。”王夫人一聽就急眼了。自己兒子被人害的摔下馬來,差點就沒了。這還了得,必須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