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卞家二爺的問話,卞福以為是在誇他,所以開心的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回二爺,就是老奴我做的。您不知道,那個小人有多可惡。他竟然走進球場休息的地方想給馬匹下藥,給馬匹紮抹了毒藥的金針。上次大郎就是被這樣算計,摔得昏迷十日才醒來。這次抓了他,那還能不重判?”
卞英國心裡聽完差點跳起來,真想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混球。
就是送帖子也要問問是誰吧。這叫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還是大義滅親?聽說大郎就是被這樣害的,這才強壓下心裡的怒火問道“可曾有證據?”
“嘿嘿,回二爺,沒證據還行。肯定有啊。在他身上搜出了毒藥,還有一包金針。那金針和大郎坐騎胭脂獸前腿上的一般無二。這事兒老奴已經告訴夫人了。夫人很生氣,說要找你去嚴加懲處那廝。我勸了半天這才肯放棄。”
“哦?那你家夫人為何昏迷不醒?是氣的?”卞英國心裡有些沒底。這事兒如果真是自己這個兒子做的,那就太不地道了。一家人還這樣做,你這人要做什麼?
聽卞英國說完,卞福急忙回道“聽說是吃錯了東西。孫大夫說夫人命大,及時吐出來了,要不然就糟了。”
卞橋低著頭不敢看卞英國,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卞英國臉上的表情精彩到了什麼地步。
憤怒,心疼,驚嚇,彙聚在一起,這張臉上的神情就變成了扭曲。
可是卞英國聽說苦主竟然有自己外甥的份,那不說都不行了。所以他暗暗吸了幾口氣,平複一下心情說道“卞福,你可知那個可惡的下藥人是誰?”
“不知道,就算知道,不管是誰這次都沒跑。王家就大郎一個男丁。如果有個好歹,王家就絕後了。那些紈絝子弟,真是沒人性,合夥欺負人。老奴沒能耐,但是咱家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拿捏的。所以老奴送去名帖,讓他們也秉公斷案,不能徇私枉法。”卞福意氣風發的說道。
“咳咳咳~”卞英國被嗆的咳嗽起來。如果這是真的,自己都想把卞橋抓進大牢。妹夫家人丁不太旺,就王震這個寶貝疙瘩。還指望他傳宗接代,自己的傻兒子還這樣做。害的自己還得低聲下氣的求情。
“你家老爺可曾知曉此事?”卞英國深吸一口氣問道。
“不曾,夫人怕他擔心,所以沒說。”卞福答道。
“還好。卞福,你可知那個人是誰?”卞英國再次問道。
“真的不知,因為夫人得病,所以老奴還沒有去府衙問上一問。二爺您知道?”卞福有些反應過來的。
“何止我認識,你也認識。”無奈卞英國再次說道。
“我也認識?不會吧,那種人我怎麼會認識。不過就算認識,也不熟。老奴還算明理之人,不會與之為伍的。”卞福急忙撇清關係說道。
聽到這句話,卞英國心情更不好了,臉色更扭曲了。忍不住抬起腿一腳蹬在卞福的肚子上吼道“他就是我那不孝兒子卞橋。你的表少爺。你認識不認識?”
“咳咳咳~”這次該卞福咳嗽了。
大睜著眼睛看著一臉扭曲的二爺。
卞英國嘴角抖動,抬腿咣~咣~咣~又是三腳。
三腳過後,卞英國覺得不解氣,又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