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牙行的疑問,劉遠直接出麵告訴他們,因為王震家裡有事需要銀,所以要賣掉。
還警告那些牙行,如果趁機壓價,小心自己的狗頭。
那些牙行不信,再次去打聽。慢慢的把王震的表哥卞橋被抓,需要錢保出來的事翻了出來。立即就有人稱王震很仁義。卞家那麼大的家族,萬兩銀子還拿不出?怎麼還需要他來墊。
還有一個消息,就是王震要打造一個打球的新場地。因為他被母親禁止去打馬球了,無奈之下就要敗家另起爐灶。
還有一個消息,是王震看上了翠娃樓的一個清官人,要給她贖身。消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最後歸結成一個,兒賣爺田啊,那就是徹頭徹尾的敗家子,還有什麼可商量的。所以就在幾日間,王震這個敗家子的名聲已經在洛陽上層人家之間傳開了。聽到這樣的消息,一般人都微微搖頭,為王嗣忠有這樣一個兒子感到可惜。而那群紈絝子弟聽說王震要敗家,隻是冷哼一聲,根本不放在眼裡。更有甚者就更是看不起。這麼點錢就讓他賣田賣地的,那裡能比的上我們這樣的大家族。還新球場,有用麼?
卞家二爺自從收到了卞福送來的那張紙,就鬱悶一夜沒有睡著。雖然說他現在掌管著卞家的一切店鋪,田地等收益。可是要從裡麵拿出兩萬兩現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特彆是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拿錢。左思右想做不到,隻能先拿出一萬,又從自己私房錢又拿出一萬,這裡麵還賣掉了一出洛陽城外的莊子,這才湊夠了銀子。
派人給王震送去後,一等沒有信,二等卞橋也不回來,卞家二爺卞英國這就有點坐不住了。轉眼間五六日已經過去,還是沒有一點信。卞英國心情煩悶,正在琢磨要不要去自己妹子家看看,問問王震這事兒到底有沒有準頭。就看到自己的管家卞錄匆匆走了進來。抱拳拱手說道“二爺。”
“嗯,有何事?”卞英國問道。
“回老爺。小的清晨出去購買冬日的布匹之時聽說一件事,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告訴二爺為好。要不然我怕您被騙了。”卞錄說道。
“有這麼重要?是關於橋兒的?”卞英國好奇的問道。
“也算是吧,今日我去南市。沒想到小姐家的幾個店鋪都賣給彆人了。問其原因,掌櫃的說家裡急需用錢。
後來我讓人打問了一下,原來是小姐家的公子給賣的。聽說他看上一個翠娃樓清官人,又說是和幾個紈絝準備建造什麼球場。真是敗家啊,姑老爺掙得那點東西都讓他禍害了吧。真是造孽啊!姑老爺這次被貶本來就是走下坡路,這孩子還不爭氣。唉~”這卞錄的樣子和卞福那日說王震一樣,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好像就他在替王家的人在擔心。可是不是真的擔心,那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的。
可是正在憂心忡忡的卞家二爺一聽,心裡咯噔一下,然後臉上立即怒容滿麵的吼道“混賬東西,怎麼就不學一點好。這才從馬上摔下來,還好沒有事。這才幾日就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還建造什麼球場,他不去建城池。氣死老夫了。
不對,他是不是在合夥的誆我,讓我拿錢給他去建造球場。我說怎麼橋兒也回不來呢?原來是這樣。
來人,給我備車,我要去王家問問他王震,我的兒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