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韻姐的入幕之賓。送的東西也是很親近。”老二長孫鐸笑道。
“那你們送的啥?”王震好奇的問道。
“玉佩。”
“筆墨!”
“玉如意!”老大老二老三分彆答道。
“我去,我還不如送玉佩呢。還讓我在南市轉了半天。”王震搖頭苦笑道。
“那不一樣,你必須送點有彆於其他人的。這才顯得你對韻姐的傾慕之情。”老三劉遠笑著說道。
“哎,我就不知道,我怎麼算韻姐的入幕之賓了。我記得啥都沒有啊。”王震嘗試著辯解道。其實他心裡實在是心虛,不知道上一位靈魂做下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哈哈,你不會摔得忘了吧。你去洛陽城問問。誰不知道你喝醉了,跑到韻姐房裡去了。一直到清早才出來。雖然沒有一親芳澤,可是你也算睡了韻姐床榻的第一人。這可是獨一份,所有人都知道,韻姐的房間沒有男人進過。難道說你這不算入幕之賓?”
“我勒個去,真的麼?我那時這麼混賬?”王震苦笑著問道。
“不算混賬吧!你要是混賬,估計韻姐會叫人把你扔下樓去。嘿嘿~”劉遠摟著肚子笑了起來。
“我這算自己造下的孽麼?”王震揉著額頭說道。
“算!”三個無良哥哥異口同聲的答道。
“那好吧停車,我不去了。禮物就請你們幾位帶過去算了。這事兒我還是不招惹為好。”王震苦笑著說道。
“老十,你不是上次從馬上摔下來,摔到關鍵之處了吧。記得上次去喝酒,你就沒去。……”
“沒有,沒有那事兒。我去還不行嘛。”王震眼看解釋不清,決定不解釋了。直接去看看咋回事。
“行不行啊大郎?要不要去看看醫生?”司馬都壞笑著問道。
“無妨,能有啥事兒。我隻是想著這段時日家裡的事情太多,不想招惹更多是非而已。”王震皺眉道。
“好了大郎。如今都已經過去。你不要在多想了。今日放開心胸,也許韻姐在期盼著你去。她可是給足了你麵子。就連一個國侯去了她都不假詞色。”老二長孫鐸擠眉弄眼的勸道。
“好吧,反正我都上了馬車了。去就去唄!”話音未落就聽外麵大嗓門吼道“下車吧兄弟們,前麵車太多,一時半會兒過不去。咱們走過去如何?”一聽就是封破虜的。
“好,下車!”
兄弟幾個下了車,從一側慢慢走了過去。原來這馬車這麼多,都是來翠華樓捧場的人。結果馬車太多,一時半會兒的過不去。
可謂是冤家路窄,正走著前麵的車下來幾人。可不就是薑時、黃埔品性幾人。看到兄弟幾個,薑時哈哈大笑著說道“吆嗬,這不是敗家子的幾個兄弟麼,馬球場建好了沒有?到時候彆忘了通知我們一聲,雖然我們鬨得不痛快,可是禮物肯定送到。”
“不敢,不敢。薑兄客氣了,今日裡你我都是客人,為了誰的麵子來的。你不想今日錯過這等幸事吧。”王震笑著說道。
“哈哈,也是,韻娘的請柬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拿到的。今日算了,不過我們說的算數啊,建造好了,可得說話。哈哈~”黃埔品性答道。可是他搶了薑時的話頭,讓薑時心裡很不開心。
“嘿嘿,大話說早了。我們兄弟是沒錢,可是敗家也要自己弄個場地。你們有錢,可是馬莊也是你老子的吧。哎,紈絝子弟,就是紈絝子弟。”劉遠一臉不屑的說道。
“吆嗬,說我們不是自己的錢對嗎?好,老子也弄個場地,肯定比你的大,比你的豪華。到時候一天開業,看有沒有人去你的破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