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這不是有我和母親嘛?”王震笑著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
“上次哥哥在翠嬅樓彈的曲子叫什麼,唱的詩又是什麼?韻娘說想把你的這首曲子給我們翠嬅樓的清官人婉娘,她唱曲很好聽的。”砡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哥哥都救了自己了,自己還在打哥哥詩歌的主意,她有些抹不開臉。
“行,有空我把詩寫下來。至於曲子,隻能讓她自己來譜寫,因為哥哥對此項不精通。”王震笑著同意道。
“好,可是,哥哥會不會怪罪砡兒?”砡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彆瞎想,這點事兒算什麼。就算給了韻娘又如何,她對你這麼好,應該的。”王震拍了拍砡兒,走向自己的院子。砡兒再次淚眼朦朧,她不是難過,是高興的。身後突然有人拍她,回頭一看是王夫人。
“怎麼了女兒?又哭了。”王夫人擔心的問道。
“我,高興的。你們對我實在是太好了。”說罷撲進王夫人的懷裡哭泣起來。
“大姑娘了,彆哭了。對你好是應該的。咱都是一家人了。”王夫人愛憐的扶著砡兒的背說道。
“嗯,砡兒知道。”砡兒心裡暖暖的,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幸運了,自己必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一切。
第二天上午,王震包了半包白麻紙,還有半包熟宣紙,加上自己的勾兌米酒五壇。趕著馬車去範府拜訪。
範府就在淳化坊,挨著最寬的天街,很好找。
來到門前,輕扣門環,出來一個老門子。
王震把名帖送上。
範青陽已經休沐,此時他在書房看書。
老門子過來把名帖送給他,他看了一眼,微笑著說道“讓震兒進來吧。”
“是。老爺。”
不大一會兒王震走了進來,範青陽出屋門迎接。
“學生王震拜見師叔。”王震規規矩矩的行禮道。
“嗬嗬,免了。老夫覺得你會來。沒想到你真的來了。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範青陽有些不快的說道。
“師叔莫急,小子給你帶了一些紙。讓你平時用的。還有我自己釀的一些米酒。過年了,家裡來客人也好招待。”王震陪著笑說道。
“嗯,這還可以。把紙拿進書房吧,你也進來。”說完他自己回書房了。
剛剛坐好,就看宋大廣一手提著一包東西走了進來。
“這是什麼?”範博士生氣的問道。不是說就一些紙張麼,乾嘛這麼多的東西?
“嘿嘿,師叔,這是上等白麻紙半包,還有熟宣紙半包。您慢慢用吧。小子說是紙就必須是。絕不會汙了您的名譽。”
“嗯,太多了吧……不過,既然是紙,那就放下。坐下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