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老子劈了他。”王忠嗣一聽有人搶自己家的東西,就想發火。
“例如太子,那些王爺,那些宰輔們,老爹你又能耐何的了他們?因此,悶聲才能發財。慢慢來吧。”王震苦心勸解道。
“唉~也是。有些時候,你的態度不一定是當朝者的態度。因此,你的態度沒用。”王忠嗣搖頭歎道。
父子兩個絮絮叨叨,一直談到天色放亮,王忠嗣這才昏昏睡去。王震慢慢的出門,洗漱完畢,給暖氣裡加了柴,這才回到自己屋裡眯了會。
辰時正剛到,衙門官吏都慢慢過來了。首先過來的就是周公瑾。一進衙門看到王震在那裡,嚇了他一跳。
“周叔,昨夜我老爹舊疾複發。臥病在床,今日不能到前衙處理公務了。”王震拱拱手說道。
“什麼?大人舊疾又複發了。都是我等罪過,昨日吃酒太久。我先去看看大人,讓他放心衙門公務一點也不會落下。”周公瑾說道。
“周叔,我老爹疼了一夜剛剛睡著。您還是午後去吧。
還有一事,我聽老爹說你家北山的地裡有石碳,是不是真的。小侄需要一些石碳。”王震阻止周公瑾去探望王忠嗣,接著問道。
“唉。那玩意兒又沒用。放在那裡都嫌礙事。彆說你要石碳,就是那座山給你也行。既然你需要,我就做主給了你。這是證明。”周公瑾隨手拿出紙筆,寫了一張契約書,遞給王震。把王震弄的一愣一愣的,這礦山就這樣送人了?你這以後可是要賣大錢的。可是他沒辦法說,隻能接了下來,以後想辦法還回去就行了。
“周叔,請你告知那兩位叔叔。小子還要去藥鋪取藥。我先走了。”王震說道。
“好。你且先去,午後我們再去看看大人。”周公瑾點頭說道。
王震出門到了西市藥鋪,買了藥,回去給老爹煎了。等他睡醒以後服下。他的藥方可都是經過千年的提煉才留下來的。因此,藥效是杠杠的。
回來又派王保領人去北山那座山上挑著好的石碳拉回來了幾車。王震立即把自己老爹的那個爐子換成了石碳。
效果明顯,爐溫高,而且持久。雖然一個爐子帶著兩個屋,也覺得暖和。剩下的三個暖氣也相繼安裝完畢,調試不漏水後也點火開燒。安裝後六七個爐子,需要人看護,這工作就讓謙伯,還有王保的父親王大伯來管了。兩個人輪流值班,把屋裡燒的暖暖和和就行了。
王忠嗣的身體真的很壯實,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腸子就通了。那三個屁放的王保眉開眼笑,連竄帶崩的跑出去喊王震。
“大郎,將軍放屁啦,一連三個。”
王震哈哈大笑。端著藥碗進去看自己老爹。晚上就能喝粥,六日後就拆線,就能慢慢下床活動了。
“震兒,今天為父能不能喝點酒。我已經拆線,還能動了。”王忠嗣笑著問道。
“一碗米酒。”王震笑著說道。
“不能多了嗎?”王忠嗣愣了一下問道。
“三日後才能加第二碗。老爹,你彆忘了您的夢想,你是要返回沙場的將軍,你必須養護好自己的身體。”王震笑著勸阻道。
“好,一碗就一碗。某一定堅持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