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傍晚,安營紮寨後,那群貴族子弟才陸續趕到,看著這幫不爭氣的貴族子弟,楊國忠氣不打一處來。立即派手下的大將鄭芳前去訓斥。
看著下麵站的東倒西歪的這群貴族子弟,鄭芳也是怒氣衝。他也是貴族出身,沒想到這幫人這麼不爭氣。他強壓火氣道:“大帥的不錯,你們就是一幫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孩子。大軍大部分軍卒都走路,讓你們騎馬還跟不上,還有累病的,要你們何用。同樣是貴族子弟,洛陽城的那群就比你們好的多。人家可是邊行軍,邊訓練。你們連走路都搞不定,訓練就更不用了。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就知道你們的差距了。你們還知道什麼是臉皮麼。你們心裡還有家族的榮耀麼?家族的臉麵,全被你們丟光了。今日,我奉大帥之命來訓斥爾等,下次再有裝病者。直接驅除出大營,自己回長安吧。”
鄭芳完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剩下一群貴族子弟都麵麵相覷。鄭芳的話是真是假呢?咱們走路都趕不上趟。洛陽城那群人邊走還邊訓練?
可是但凡是認識鄭芳的人都知道,他出事謹慎為人正直,根本不會謊。因此,以薑時為首的一群人,還有以盧尚武為首的另一群人都再懷疑自己的人生了。如果鄭芳的是真的,那麼他們真的就被洛陽的貴族子弟比下去了,這人可就丟大發了。
隻是,這怎麼可能?同樣的貴族子弟,同樣的吃喝玩樂。一同被征兆,一同去姚州平叛。怎麼他們就比我們好了呢。兩群紈絝公子們立即通過自己的關係去打聽消息。隻是不打聽則罷,一打聽,眼睛都紅了。人家有吃有喝,有魚有肉。我們每吃蒸餅菘菜,怎麼能頂得住?一樣的征兆入伍,為什麼就兩樣的待遇呢?這群長安紈絝們心理不平衡的時候,洛陽城的那群貴族子弟也出了問題。
坐船是好,不用走路。可是暈船真不是好玩了。風平浪靜的時候還好,一旦刮風大了,船身搖晃就厲害了。三百五十多人,二百多暈船的,吐的稀裡嘩啦的。吐的腿發軟,眼發花,這才好受零。
高得亮扶著牆就找王震去了,這可不是人受的罪啊,怎麼樣也得讓王震給想想辦法。
“大郎,快想想辦法,我們快吐死了!”
王震笑著道:“嗯,早就準備好了。隻是你們必須過這一關。因為南方多水,乘船避免不了。而且我們一路還要做到劍南去。”
“是啊,所以才讓你想想辦法。嘔~”著船身一晃,高得亮又受不了了。乾嘔幾下,眼淚都下來了。
“把藥發下去。”王震回頭吩咐道。
“是將軍!”郭楊從就在船上生活,水性極好。因此上了船一切聯絡事宜由他負責。
六子拿出一貼膏藥,給高得亮貼手腕上。過了一會兒,高得亮覺得好了一些。這才開口問道:“真的沒有好辦法嗎?”
王震笑著道:“有啊,你不是貼膏藥了麼?還有一個就是鍛煉,主動去適應。”
“還要訓練啊?”高得亮一聲哀嚎。
他們想的太真了,雖然王震選擇了水路,沒有讓他們每都疲於奔命的趕路,可不是就讓他們每在船上享福了。第二早上,色剛剛放亮。所有的船隻都停了下來,還靠了岸。放下汕板,所有人都要離船上岸。
一群吐的頭昏眼花的公子被攙扶上了岸。沒想到,腳下一踏上了河堤的土地。這群公子們竟然都精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