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沒完,王震手裡的雙節棍已經飛出。正打在他手腕上,手腕吃痛,手裡的刀當啷一聲落在地板上,六子和一個親兵衝過去就一頓狠揙。
“讓你威脅少爺,讓你還挾持人質。”兩個人打舒服了,這才捆了起來,扔在一邊。
“你們是何人,為何被捆在這裡?”王震沉聲問道。
“老朽乃均州白河人,我們是從漢水南下的客人,兩日前在漢水被他們抓了擄至這裡。”那個老者道。
兩個娘子隻是哭泣,也不話。老者也是搖頭歎氣。女人被匪人擄了,還能有什麼好事?隻不過她們運氣不錯。還沒來得及享用,就被帶到這裡而已。
“彆哭了。你們是哪裡人氏,我派人送你們回去。”王震慢慢勸慰道。
“嗚嗚~奴家的夫家一十五口人,全被這水匪殺光了,奴家無處可去。”一個娘子哭道。
“奴家已經被這水匪擄到船上一月有餘,已被那廝侮辱,已沒有臉麵回去了。嗚嗚~”另一個娘子道。
王震皺眉不止,這如何是好。突然想到了韻娘,這才開口道:“你們彆哭,我會妥善安排你們。可是目前不行,因為我要去出征。路過襄州,我會暫時把你們安排下。等我回來的時候,帶你們會洛陽城,把你們交給我的一個姐姐。你們以後就跟著她做事即可。”
“多謝大人!”兩個娘子扣頭拜謝。
長孫鐸今日值守,因此首先發現了王震的船隻被攔住了。立即通知了所有人。緊跟著,司馬都立即吩咐停船,掉頭殺了過來。封破虜,尉遲鵬帶人衝在前麵。婁通和曲環帶人從兩側下船上岸,帶著人把水匪團團圍住。
其實水訪到的消息是沒錯的。這隊人馬,大多數是新兵沒問題,後麵的船隊是一群公子哥也沒問題。有錢有物,整的吃喝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隻是王震,這個不應該出現在大唐的人,領著一群什麼都不怕的公子哥,這就可怕了。如果是長安那群公子哥,就這樣遇到水匪,那情況真的難以估計。可是訓練了十幾日,憋到嗷嗷叫的一群洛陽城的公子們怎麼會看的上這群不長眼睛的水匪?
三百五十多個人除了二十多個還在暈船,或者腿腳不利索的。剩下的都衝了出去,當然他們的部曲也跟上了。他們隻負責砍人,防禦的工作交給手下人。在這個變態的王震領頭下,一群原來沒有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們,提著刀對前麵的水匪狂砍。水匪被追的大呼叫,沒命的奔跑。船上不行,棄船逃走用行了吧,可是剛剛跳船爬到岸邊。卻看到岸上也是一隊隊的官兵。還都舉弓搭箭,隻要他們稍有反抗,立即就被射成刺蝟。他們的心裡開始悔悟,開始憤恨,為啥頭領沒事惹不該惹的官兵。這還是一隊新兵蛋子麼,比那些均州府的府兵都厲害。
半個時辰後,一隊隊的水匪被抓上岸,帶到了王震的麵前。王震看到人齊了,這才開口道:“也不早了,人也到齊了。現在都吧,你們裡麵有誰做過壞事,有誰殺過人,又有誰搶掠過百姓。好了,或許可以放你們回去。”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半跪半爬的向前挪了幾步道:“大人,大老爺。我們可是不敢啊。都是那鄒信和幾個頭領做的惡。求求你放了我們吧。”
王震笑眯眯看著眼前這個人在表演,對宋大廣耳語了幾句。然後開口問道:“你的可是真的?”
“大老爺啊,我怎麼會騙人啊,你可以問問他們啊!”中年人回頭指了指後麵跪著的水匪嘍囉道。
後麵的人立即點頭如搗蒜,都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大老爺,放過我們吧。都是他鄒信做的惡啊。”
“大老爺明鑒,我們都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