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又吃了一些飯,鄭芳這才滿意的離去。回到自己大帳,對親兵說了幾句就睡下了。可是他的親兵竟然是那群公子哥們買通的報信之人。
王震這裡有酒有肉,長安那群公子哥的營地裡都在皺著眉頭吃蒸餅。大隊人馬紮營,他們也進了營,可是沒看到王震等人,以為他們還沒有趕到。因此他們心裡有些優越感。
“哈哈,你們走水路又如何,還不是太慢,肯定會受到大帥處罰的……”話音未落,一個人過來悄悄在薑時耳邊耳語了幾句。薑時臉色立即就不好了。
原來得到信息,他們都不信,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哎,這待遇怎麼就不一樣呢。他們有酒有肉,還吃的歡。為什麼我們每日就能吃這讓人作嘔的菘菜蒸餅。
不平衡,極度不平衡。本來心理已經扭曲的薑時眼睛裡已經布滿的血絲。
“他王震帶兵就能有酒有肉,我們為什麼隻能吃著蒸餅?這是什麼軍規,不行我要去找將軍理論。”
一句話,他的營裡就炸鍋了。我去,這是真的嗎?為什麼會這樣的不公?“對,我們一起去,找將軍。”
盧尚武本來就是愛酒之人,他自己帶著一些,所以也沒啥感覺。可是聽說有肉吃,他也跳了出來喊道:“算本公子一個。先去找鄭芳,他是這後營的管事之人。問問他為何這樣偏袒那群洛陽子弟。”
一群人喳喳呼呼的走進了鄭芳的營地。鄭芳剛剛睡著就被他們吵醒。問親兵咋回事,親兵這才如實相告。鄭芳本來睡意正濃,被他們打擾,那還沒有氣。可是有事確實首先要找他啊。所以他壓著火氣問道:“你們前來有何事?”
“鄭將軍,我們前來找你是討要個說法。”薑時冷著臉說道。
“就是,我們就是找你要說法來了。”盧尚武也說到。
“說吧何事?”鄭芳突然覺得好像和自己有關,因此他把火氣又壓了壓問道。
“鄭將軍,我們和洛陽城那些公子都是陛下招募來的,應該都是一樣的待遇吧?”盧尚武搶先問道。
“嗯,一樣。”鄭芳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心裡的火蹭蹭的在上漲。
“可是為什麼,又憑什麼洛陽城的公子們就可以吃肉喝酒,我們每日就是菘菜蒸餅。這是一樣的對待麼?”薑時紅著眼睛問道。
一句話就把鄭芳問急了。本來就看他不順眼,這事兒還是他一手挑起來的,到現在還問自己為啥?
“哼哼,這樣啊。我就告訴你們為什麼。那些肉是他們一日行軍七十裡,再安營紮寨完畢後去打獵獲得的。如果你們能按時行軍七十裡,不,六十裡就行。然後自己安營紮寨,再去打獵。我也允許你們吃肉喝酒。可是你們聽好了,每日必須按時行軍,按時到達,按規定安營紮寨,做錯一點,我就把你們送回劍閣。
你們若是不服,就可以去找大帥,我鄭某等著。”說完轉身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