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好多事還要他們來做,隻是不用再賣那麼多的苦力氣了。”王震笑著解釋道,
“那就好,那就好。”馮朝運並不是替那些在碼頭賣苦力的百姓擔心,他是在擔心自己養的那群奴隸不能給自己掙錢了。
“嗯,過幾日就能使用了,你看,那裡是十幾個臨時泊位,這六個裝卸貨物的泊位也就夠用了。等東側的一半修好後,這裡的裝卸貨物的泊位能達到十二個。臨時的泊位將達到二十五六個,完全可以滿足碼頭的需要了。”
“是啊,裝卸快了也沒必要留那麼多的好泊位。大郎啊,伯父做了這麼多年碼頭,都沒有你想的透。今晚我要去找你父親喝一壺。是你讓我們開了眼,知道這碼頭還能這樣做。如果是老樣子,就是做幾百年也沒有什麼進步。走了,走了,你們忙吧。”馮朝運滿意的回去了。
農忙結束了,珠江裡大小船隻又開始在清理淤積的泥沙,然後拉去濕地填埋。大片的西關沼澤被填滿,成了一片片的沙地。然後慢慢長滿了草,這片地方被稱為西新地。西來初地也被鏈接起來,把浮石灣圈成了一個湖。光塔碼頭也開始難移。隨著河水下降,南側的堤壩也露出來,王震再次安排去築南側的江堤。一直築到後世的黃埔古港附近。百姓們撐船挖沙可是有收入的,這部分收入直接成了刺激購買力的有力工具。廣州城現在的商業紅火程度已經唉半年前好了不止幾倍。
一個身穿西域衣服的人踉踉蹌蹌走在路上,完全沒有注意身邊過去多少人。他深色焦慮,臉上一片死灰。走路都打漂,行人看到都紛紛想讓。
王震從新碼頭回來,剛剛進城,就看到一個西域人直接撞向自己的馬匹。王震一愣急忙一帶馬停了下來。還好不快要不然就直接撞上了。可是那個西域人就像喝醉了一樣,不但沒停住,反而撞在了馬身上。
就這一撞讓他醒了,然後點頭道歉道:“抱歉!”然後繼續走去。
“你沒長眼啊!人看不到,這麼高大的馬匹你也看不到?!”後麵的高得亮吼道。
“站住!”王震開口道。因為他覺得這個人的精神狀態很不正常,要不是受了打擊,要麼就是吃了啥藥。王震對於後世的毒那是從心裡仇恨,因此他心念一動。直接叫住了這個人。如果這個人真的吃了藥,那他會尋根問底,直接把製藥的人都抓了喂狼。
“嗨,嗨,彆走,聽不到叫你嗎?”高得亮喊道。可是那個人好像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走。差點又撞在小六子的馬上。
“小六子,攔住他!”高得亮喊道。
小六子聽到後跳下馬,把那個人拉住了。王震也下了馬走了過去。
“你是誰?你怎麼了?”王震問道。
“我叫阿賈斯丁本沙拉夫沙赫·菲爾杜西。得罪了尊貴的公子。我的事你管不了,告辭!”那個西域人一句話就把王震弄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