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接到信,雖然心裡有些焦急,可是卻無可奈何。因為大唐傳信方式,短距離基本靠吼。遠距離是幾百裡加急,也就是人騎著馬匹趕路。也有用信鴿的,可是很少很少,限製也很大。不像後世,打個電話,或者發個微信就行了。
王震歎口氣,把信裝好,來到王夫人那裡把信給她看。免得母親因為此事擔心。王夫人看完信也是一歎:“兒啊,好事多磨。彆急,既然韋家那裡說好了。等她回來,就讓人接來。”
“我知曉了,母親。”王震笑著點頭。他對韋茹兒的安慰倒也放心。因為他暗中派了一隊人在後麵形影不離的跟著保護著呢。
果然,過了幾日,那群護衛的隊長王憨子來信,言說韋茹兒跟著師傅雲遊四海,他們也在暗中跟隨,請王震放心。同時來信的還有長孫鐸,他說王憨子從他那裡拿了銀子去保護韋茹兒,請他放心。
其實也就是前後腳,可是大唐通信不便,現在成了這樣,也不能說就怨誰。隻能說是造化弄人,王震和韋茹兒在一起的緣分還沒有到。
過了幾日,洛陽城的幾個人再次來信,把這件事來龍去脈寫了一遍。大概和王震猜想的一樣,就是因為提前沒有通知韋茹兒,她這才跟著師傅出去了。王震搖頭苦笑,自己和韋茹兒的事還真是曲曲折折,也許是老天的安排吧。想通了此事,把一切雜事,生意交給韻娘和宋大廣,王震再次投入到自己的研究裡。
眨眼間又一個月過去。新年到了,這是他們來到廣州的第一個新年。除了那些公子,彆人都還好。大觀園裡的丫頭更是大多已經沒了家,把翠嬅樓當做自己的家。韻娘就是自己的家長。因此她們也沒有什麼可以思念的。
從二十八開始,王震放下所有的事,開始陪自己的親人朋友們。整個新年,大觀園更是沒有歇業。每天大觀園裡的客人爆滿。裡麵燕語鶯聲,笑聲不斷。把廣州城的那些公子們饞的直流口水。可是他們不敢靠近,不是不敢。而是有人已經嘗試過了,兩個紈絝隻是在大觀園門口偷看了一會兒,就被那裡的護衛打了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直接扔進了廣州府大牢。罪名?還是彆說為好。裡麵都是女人,你在那裡扒頭翹腦,猥猥*瑣瑣能乾什麼好事?廣州城府衙的那些官員更是沒有客氣。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夫人,女兒啊,還有孫女的也在裡麵,要是讓這幫人得逞了,那還了得?因此,重判,必須殺雞儆猴,讓後來的人離那裡遠點。
於是,廣州城的公子們無可奈何之下,隻能在大觀園門口的清華樓裡吃飯喝酒,期望能有朝一日,來個美麗的邂逅。而坐落在小河邊的清華酒樓被那些紈絝公子稱作“近水樓台!”
過了正月十五上元節,這年就算過完了。王震立即又投入到自己的研究裡去了。他研究啥呢?他在研究自己腦子裡那些先進東西,如何把他們在大唐製造出來。比如說像煉鐵,煉鋼的技術,水泥,熱武器,造船等等。要想讓它們麵世,需要做的事太多了。就他王震一個人,就是忙上五年十年也隻能九牛一毛。因此,他在忙的同時,在培養著自己的工匠隊伍。也就是後世說的專業人才。
因為有了這些技術人才,王震才能練出好鋼。才能用他穿越帶來的知識,造出後世的武器。才能把大唐變得更強大。就算最後自己不被大唐承認,自己也可以憑借這先進的武器,打下一片大陸,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王嗣忠對於王震這樣癡迷當工匠也是放任不管,他自己已經想開了,所以並沒有在意孩子在做什麼。隻要王震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