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笑著過來看了看,好家夥,來了一百多號人。王震也是納悶,這大唐難道真的才子無數?這畫師都成百上千?抬頭看去,年輕的,老的,還沒成年的,還有兩鬢斑白的。聽完了安慶緒的要求,都開始埋頭作畫。一個一個都裝模作樣的,可是他們怎麼都在用毛筆作畫?
王震也不記得大唐畫師是怎樣作畫的。因此也不便說話,回到屋裡喝茶。不大一會兒安慶緒走進來。王震笑著問道:“從哪裡找來這麼大一幫人,都是畫師?”
“不知道,讓他們畫畫就知道了。一個一個都說的很好。我也不能判斷是真是假。畫好了有賞,不好的就管一頓飯而已。”安慶緒笑著說道。
王震搖頭笑道:“可是老哥,我要的是帶顏色的畫,你看他們都拿著毛筆畫畫,畫出來烏漆麻黑的。怎麼能體現咱們辛夷穀的美景?你拿出去,彆人也不會一眼就喜歡上這裡的。”
安慶緒聽完一愣,他真的沒想到,這畫畫還要帶顏色的。對啊,如果都是黑色的,怎能顯出辛夷穀的美麗。那如芙蓉帳一般的景色,都塗成黑色的,真的是不堪入目。想到這裡就想往外走,王震笑著說道:“老哥莫急,等一刻鐘後,畫的有幾分意思的,還要會畫水粉畫的就留下,剩下的就讓他們回去吧。”
“哈哈,甚好,就如此做。”安慶緒笑著說道。
過了一刻鐘,安慶緒笑著走出去,他現在是急需人才,因此表現的禮賢下士的,所有的事都自己做,而不是直接派手下人去通知。
不大一會兒進來兩個安慶緒的手下,拿進來一堆畫稿。王震笑著讓他們都一一擺開。就這水平,哪裡還用自己一一去看。
不大一會兒,畫被擺好,王震抬眼看去,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出這是哪裡。王震搖頭苦笑道:“這難道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麼?”
圍著畫轉了一圈,仔細一看還是有幾副像模像樣的。王震一一指了出來,安慶緒的手下拿了出去。
結果不大一會兒,安慶緒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
“大郎,真是氣人。畫的好的,隻會墨畫。那些會畫水粉畫的都畫的不成樣子。彆說辛夷穀的美景了,山的模樣都畫不出來。剛剛我出去的時候,有幾個老先生還在搖頭晃腦的體會這山之美景,畫紙上還一片空白。真的是濫竽充數,還稱自己精通畫術。啊呸~”
“哈哈,老哥不怕,還有時間,耐心尋找就行。”王震安慰道。
“走,你我一同回去。今晚我們喝上一杯。明日再找。”安慶緒說道。
“行,咱們這就走。”王震笑著說道。
術有專攻,這就是規矩。你就是再能蒙人,也不可能騙過後世過來的王震。
五六日內,幾個人通過各種關係,又找來好多畫師。這次更省事,直接讓他們畫王震住下的那座宅子裡的假山。連辛夷穀都沒讓去。一試之下,原形畢露,沒有一個合乎王震要求的。王震這才明白,為啥大唐流傳下來的仕女圖都是一個模樣,原來不是人長的一模一樣,而是畫師就能畫成這樣。看來,畫師就是這樣的水平了,但你要找畫家,那就難了。先彆說能不能找到,就是找到了,人家給不給你畫還難說。彆再說讓人家給你畫那麼多張了。
似乎王震的計劃要擱淺,因為找不到合適的人才,合適的工具而半途而廢。可是安慶緒他們幾個等著發財呢,怎麼會輕易的放棄?
又過了兩日,幾人聯袂而至,坐下後史朝義開口說道:“大郎,我們這兩日打聽了。符合你要求的隻有兩個人。其一,皇家之人,彭國公之四子李昭道,他善於畫風景,也會水粉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