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第一幅畫完成了。張萱忐忑的把畫交給了安慶緒。安慶緒笑著接過來,慢慢的打開,漸漸的,笑容突然沒了。
史朝義也走過來,也一樣愣在那裡。薛嵩兩個也是一樣。就王震還是那樣微笑著看了一眼。
雖然手法有些生疏,可是已經很好了。
“張供奉,你畫的太好了。這哪裡是畫,這就是真的辛夷穀。大郎啊,你撿到寶了。”安慶緒讚道。
“安公子謬讚了。若不是大郎,我畫的也不行。這個畫法還是大郎教我的。多謝了!”張萱說完深深的鞠了一躬。
王震坦然受了。說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是自己人沒必要行這麼大的禮。”
“好!”張萱用力點頭道。
“先生,大郎說的對,這就是緣分。沒有你我們完不成計劃,可是沒有大郎,你也畫不成。天意,天意啊。該我們辛夷穀大火。”史朝義笑著說道。他這次心裡踏實了,錢可以賺回來了。
“是,我這就去接著畫。”張萱笑著說道。
王震笑著說道:“好。彆太古板。隨心,就是你剛剛說話的時候那種心情。”
“明白了!懂我者大郎也!”張萱說完直接回自己屋裡畫畫去了。
“他不用出去畫了。”史朝義問道。
“辛夷穀都在他心裡了!”王震笑道。
“哈哈,太好了!”史朝義笑道。
“你們忙,我忘了點事。”王震說完走了出去。他來到張萱屋裡,看到張萱正在埋頭作畫,第二幅也已經差不多完成了。
張萱看到王震進來一愣,放下筆剛要說話,王震伸出手。張萱看到在王震的手心裡有一塊玉。他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個印章。張萱笑著蘸了印泥,印在一張紙上。上麵三個隸書字體,辛夷印!
“這是增我的?”張萱問道。
王震點頭道:“嗯,辛夷穀已在先生心裡,辛夷的稱號也是值得。這樣,先生也可以少一些煩惱。”
張萱抬頭看向王震,眼中有些掙紮,可是隨即清明起來。開口說道:“知我者大郎也!子俊已經在被貶出宮的時候就死掉了。我現在是辛夷,張辛夷。”
“哈哈,先生想開點就好。我就不打擾你作畫了。我去找公孫大叔。”王震說完拱手告辭就跑了出來。
“如此也好!”王震出來後。張萱歎口氣說道。然後很快把這幅畫做完,在上麵寫了名字,用了剛剛王震給他的印章。而他寫的那行字也是天寶十一年五月辛夷畫。
第二幅畫拿出去,眾人又是一頓誇獎,雖然第二幅隻用了一日多就完成了。可是手法已經熟練了。
“這幅畫就送給我吧。”王震笑著說道。
“好,我這就寫抬頭。”張萱笑著應道。
在畫另一側寫下,送大郎以謝送印章之恩。
安慶緒一愣再看下麵的印章已經明白是什麼事了。笑著拱手說道:“恭喜辛夷先生了!”
“哈哈,同喜。我去作畫了,”說完又走了。
“這樣的作品,十幅畫就可以舉行詩會了。”王震笑道。
“是嗎?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