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時被揭了瘡疤,再也不管一旁的李俶和曹彌,麵目猙獰的吼道:“王震~告訴你,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原來你不倒黴我就不開心。現在咱們是你死我活,憑什麼你一直比我好,做出的事就受人讚賞。同樣的事我就不行。既生瑜,何生亮。警告過你,你竟然不知道收斂。既然這樣,就彆怪我無情。”
李俶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薑時竟然是這樣一個心境狹窄之人。可是他也不想兩個人鬨僵,因此,再次開口勸說道:“薑時,這次就算了吧。以後你們也彆鬨了。都是本王的好友,我也不想你們鬨成這樣。大郎還在替我做事,薑時你也不想沒人幫我吧?”
本來李俶是出於好心,勸薑時彆鬨了,王震是有資格在這裡的。可是薑時卻不這樣想。他以為李俶還是在幫王震。因此,他臉色通紅,麵目更加的猙獰,氣急敗壞的說道:“好吧,既然王震能幫殿下,我就告辭了。這是殿下的令牌,我就還給您了。不過,王震,我與你不死不休,你給我等著。”說完放下令牌,揚長而去。
良久,李俶才開口問道:“大郎,你為啥不讓我說出去?”
王震搖頭苦笑:“你覺得告訴他就沒事了?估計明日他就去找人彈劾我了。到時候我連做事都不行了。而且,這次他錯了,還有下次。沒完沒了,我有時候都想弄死他。幾次三番的在找我麻煩,還派人劫掠我的母親、小妹。”
“殿下,這事兒啊你就彆管了,你看那家夥,就不是一個能夢容人的主。再說,你都勸過了,他不聽你。把令牌都扔下了。”曹彌補充道。
李俶本來心裡不爽,聽到這裡說道:“隨他去吧,看苗大人如何對對他。”
王震笑著說道:“殿下你等著,不管苗留守如何勸他,這事兒沒完。”
果然,傍晚王震還沒回家,苗晉卿就找了過來。李俶搖頭苦笑,真讓王震猜到了。看來那句話是真的,隻有對手們才能更了解對方。
“殿下,我來說個事兒……”苗晉卿笑著說道。
“是不是薑時找你告大郎去了?”李俶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唉~對了,他從這裡離開的。是這樣……”苗晉卿坐下喝口王震倒的茶,慢慢說了起來。
原來薑時十分的惱怒,從李俶這裡出來直接去了苗晉卿的府衙。苗晉卿也沒有生氣,直接接待了他,還給他倒了一碗茶。再聽了薑時的訴說後,這才笑著說道:“這是誤會,大郎現在是東都彆駕,有權利,有資格坐在那裡的。你隻是誤會了,你也是為殿下好。這點老夫明白,這樣,老夫做個和事佬如何?給不給我這個麵子?”
薑時聽完就傻了,沒想到王震已經當官了。
而且是個苗晉卿一個層次的,雖然級彆沒有苗晉卿高,可是說起來,王震已經成了州府級彆的官員了。難道就這樣算了?薑時心裡這個不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