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昢走遠,王震才笑著說道:“安兄那又何必。他們都是爹媽慣的,著急生氣也沒用。”
史朝義笑著說道:“一群混吃等死的公子哥而已。能成什麼事?離了家族幫襯,他們能做什麼?”
王震笑著點頭,這事兒如何去評價呢?他們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就受了教育比一般人好。長大後,或者去考功名,最不行的家裡也會花錢給捐個一官半職的。一般的老百姓怎麼比?因此,王震笑著點頭道:“幾位屋裡請,六子,泡茶。”
“抱歉,我們幾個過來看望你,剛剛看到那廝,竟然忘了正事兒。”安慶緒苦笑著說道。
“也是。大郎,身體如何了?我聽說你又吐了血。”史朝義擔心的問道。
“沒事了,隻是瘀血。”王震道。幾人坐下,茶水泡上。安慶緒這才開口道:“那群紈絝太囂張,下次再這樣,就直接送他們去見先人。咱們的生意才開張,如若把大郎傷了,那可是了不得的事。大郎,我那裡有幾個武功厲害的護衛,讓他們過來保護你如何?”
“就是,如果傷了大郎,咱們幾個真的玩不轉。”史朝義點頭道。
“大郎,這次有驚無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哥哥祝你以後前程似錦!”薛嵩笑著說道。
“多謝嵩哥,借你吉言。來,喝茶。”王震笑著說道。
張獻誠突然開口道:“大郎太優秀,讓人嫉妒了。就像辛夷穀的樓房,如果讓人知道他做的,怕還會有人找他的麻煩。以後大郎還是少出麵為好。”
安慶緒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點頭說道:“甚是,此事我也同意。”
史朝義笑著說道:“真是天妒英才啊!大郎最近還有什麼好的生意沒有?”
“哦,讓某想想。”王震說道。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曆史上在自己老爹被貶後,安史之亂之前。北方出現了幾個大響馬,好多商隊被這幾個響馬連人帶貨吃得一乾二淨。等安史之亂以後才知道,原來是安祿山讓手下人做的。哪裡來的響馬,分明就是他賊喊捉賊。即得到了功勞,又得了實惠。至於他這樣做的原因,那就是為自己的造反積累資本。打仗就是打錢,沒錢你怎麼去打仗?先彆說糧草和軍服。就連盔甲和兵刃你都沒錢打造。
大唐的銅鐵可都是專賣的,一個州府分配多少都是有定額的。就算你存下一部分也不夠替換的。因為當時的煉鐵技術太差,刀劍用不了幾次就要淘汰,要麼重新鑄造,要麼就要更換新的。不管如何去做,都需要鐵。所以,安祿山需要大量的錢財去購買軍需。而且,大多數還得私下裡買來,也就是後世說的走私貨。
嗬嗬,原來你們著急做生意是因為要積攢錢財啊。這樣也好,那就羊毛出在羊身上。先從北方下手吧!王震心裡暗道。
想到這裡,王震笑著說道:“倒有兩個,正好和北方有關。我出技術和設備。幾位兄長隻要回自己的地盤買塊地就行。而且還可以同時進行,不受地域的限製。”
“真的?”四個人一聽,立即眼睛發亮,都坐直了身體,專心的等待下文。
王震笑著從書房拿了紙筆,在上麵寫下了兩句話。
石碳取暖和防毒技術。然後就是單元樓的建造和取暖技術。
北方漫長而寒冷的冬日,已經成了那些世家人的噩夢。這樣的東西一出,勢必會受到瘋搶。
“大郎說的單元樓,可是大唐娛樂城的那種?”安慶緒首先反映過來問道。
王震笑著點頭道:“就是後來增加的那些餐廳包間。都是單元樓改造的。本來是留給服務員們休息的地方,沒想到餐廳房間太少,隻能改做他用。”
“好。這個我讚成。”史朝義笑著舉手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