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笑著說道:“那就二月二,不能再晚了。龍抬頭,不錯。哈哈,好,說的好。慶緒屢屢誇你,本王還有些不信,可是今日一見,果然名副其實。既然如此,那個行軍司馬你就彆做了。就給本王做天師可好?”
安慶緒一喜,急忙勸道:“大郎,還不答應??”
王震卻拱手拒絕道:“不然。王爺,屬下沒有滿三十歲,更沒有過了第四個本命年。因此,我不能做天師。如果我做天師,不但損了自己的壽命,還對王爺有害。王爺可尋一位三十七歲以上的道長做天師即可。”
“啊?原來如此。大郎倒是費心了。可是你也不要閒著,這登基的一應東西,你和慶緒先給本王準備著。等本王找到了天師再做道理。”安祿山吩咐道。
“是王爺。”王震拱手說道。
“既然如此,先封你為司天監少卿,替本王好好做事。”安祿山微笑著說道。
“謝王爺!屬下會儘心儘力的。”王震拱手一禮答道。
“嗯,先去吧,慶緒留下來。”安祿山說道,
“屬下告辭!”王震說完行了一禮退了出來。
不大一會兒,安慶緒高興的走了出來,追上王震問道:“大郎,我知道你沒有說實話,為啥你不答應我父王當天師呢?”
“我命不好,隻能當一屆天師。”王震鄭重的說道。
“哦?”安慶緒一愣,隨即醒過味來,原來王震是在等他登基呢。
“為兄多謝了!”安慶緒拱手深施一禮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震笑著說道。言外之意就是,是你把我找來的,我隻對你效忠。
“善!”安慶緒聽完笑著說道。
“我父王為何這麼急,如果是登基是不是有些太快?”安慶緒邊走邊道。
“安兄,你難道不知王爺有內疾?”王震扭頭問道。
“知道。能治嘛?”安慶緒開口問道。
“不好說,拖的太久了。而且那些庸醫竟然還為王爺開補藥。”王震苦笑著說道。
“你能治?”安慶緒抓住王震的胳膊問道。
“能,安兄讓我去治好王爺嘛?”王震反問道。
“先控製一下病情吧,我父王還要登基呢。”安慶緒聽完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說道。
其實,剛剛王震在問他。要治好安祿山嘛?如果治好了,你要想當皇帝,可就且等著吧。安慶緒想了一下,還是放棄了。這就是為了權利,連親情都不要了,大漢是,大唐是,一直到大清朝都是這樣。為爭那個皇位,自己人殺的血流成河,兄弟反目,父子成仇,夫妻相害者比比皆是。
安慶緒笑著和王震走出皇宮,他還不知道,針對他的一場陰謀正在悄悄的向他逼近。而主使人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