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緒上來就很客氣的說話。因為他現在急需用人,還是禮賢下士一些為好。
“安兄客氣了。這都是自己人,也到齊了,安兄可以布置了。”王震笑著說道。
“那好,咱就長話短說,快些說完,因為我還要早點回去,避免被人看到。”安慶緒說道。
“好,但憑吩咐。”司馬都答道,
“嗯,後日夜裡,大宴群臣之時,我會把幾個不聽話的人,包括段家那幾個爛人的酒菜裡下藥,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到時我讓人帶各位進去,一起收拾了他們就好。”安慶緒狠狠的說道。
“我等聽殿下吩咐。”王震拱手道。
“嗯,至於其他武將,聽話的就饒過,不聽話的就交給薛嵩和承嗣處理。你們主要負責不聽話的文臣。”安慶緒說道。
“好。”眾人拱手說道。
“嗯,這是田將軍。這次我帶過來和大家相認,避免後日誤傷了各位。薛嵩,承嗣你們可以在這裡熟悉一下,我先回宮了。”安慶緒笑著說道。
“是,殿下。”兩個人也說道。安慶緒,史朝義,張獻誠走了。薛嵩和田承嗣留下來了。王震也不說破,不就是監視麼,那就繼續唄。
因此,王震也不在意,弄來好酒好菜,和薛嵩,田承嗣一起喝酒。一開始田承嗣還不想喝,可是看到薛嵩就像三天沒吃過飯一樣的猛吃,他就知道這酒菜肯定錯不了。王震也值得信任,於是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吃了一口菜。
就這一口,他就明白薛嵩為啥這樣了。
“薛老弟,你不厚道,有好東西竟然不告訴我。自己吃的呼呼的。”田承嗣笑著說道。
“嘿嘿,已經在路上告訴你了,到了大郎這裡,就像到了家,不過他的酒菜可是大唐最好的,沒有之一。你嘗嘗就知道了,”薛嵩哪裡顧得上和他解釋,說完和司馬都幾人碰杯喝酒。
“哈哈,薛老弟啊,你這模樣好像幾日沒吃飯了。”田承嗣笑著說道。
“哈哈,就這樣還吃不夠本。”薛嵩笑著說道。
“是的,是的。眾人一.asxs.頭。”田承嗣也點頭承認。這個是真的,他這三十來年,就沒有吃過如此好的菜,喝過如此好的酒。
“酒品如人品,大郎的酒如此,人能差到哪裡去。唉~”薛嵩顯然是喝多了。田承嗣也是皺眉不止。這麼明顯過來監視人家,安慶緒也有點太小氣了。反看王震好像不知道一樣,繼續談笑風生,和他們一起吃吃喝喝。這就是度量,這就是心量。什麼叫宰相肚裡能撐船?這就是了吧,能以德報怨,也是能想開的人了。
田承嗣突然想通了什麼,和薛嵩一起大吃大喝,一杯一杯的猛乾,不大一會兒就醉了,醉在了薛嵩之前。這可是高度酒,就他們倆那喝法,不醉才怪。
兩個人醉了,王震隻能派人送回去,同時兄弟們也散了。臨出門,薛嵩突然看著王震問道:“大郎,我可以相信你麼?”
“嗬嗬,看你如何想了。我是個恬淡的人,不喜歡爾虞我詐的爭鬥,若是和我一起,保你吃喝無憂,開心過一輩子。”
“我去,真的無聊,想感動我麼。我走了!”薛嵩笑著拉著王震的胳膊說道。
“薛三郎,我能相信你麼?”王震突然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