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文武一聽,立即站了起來,再次舉杯大吼一聲:“敬酒。”
安祿山端起第三杯酒說道:“第三杯酒敬給在坐的各位,武將們為大燕國打下了大半天下。明日後你們還要繼續征戰。而文臣則是為治理打下來的江山廢寢忘食,嘔心瀝血。朕敬你們一杯,這大燕國的天下全靠你們了。”
“多謝陛下。臣封願肝腦塗地,以報陛下知遇之恩。”眾人再次行禮道。
“不必多禮,一起乾了。”安祿山本是豪爽之人,因此喝酒是毫不含糊。可是自從犯病以來,禦醫已經不讓他喝酒了。因此,今日突然可以喝到美酒,他也是很開心的。到這裡,該行的規矩已經行完,該說的話也差不多了。
安祿山豪放的說道:“接下來,歌舞上來,諸位儘情的看,儘情的喝吧。”安祿山一揮手說道。
一聲令下,從後麵出來兩隊舞女,隨著樂聲加上翩翩起舞。
“不錯,這舞跳的。”薛嵩小聲說到。
“嘿嘿,看上那個了?”王震問道。
“彆害我,我還想多活幾年。”薛嵩笑著拒絕道。
第一輪酒,大家都溫文爾雅,看著歌舞,慢慢的品味。隻是筷子動的有些勤。中午都沒吃飯,先墊補墊補。
安祿山去側殿講話喝酒,安慶恩和段皇後陪著去了。安慶緒一連喝了三杯酒,那股怒火才壓了下去。本來這太子是自己的,可是就因為那賤*人一句話,就把自己廢了。安慶緒怎能甘心。雖然已經做了安排,可是他還是忍不住生氣。
一邊的安守忠,李歸仁,蔡希德,等人把目光都看向了安慶緒。王震拍了拍他的肩頭,安慶緒這才逐漸放鬆下來。
安祿山喝完第一輪酒,就回去休息了。他的體力已經不能讓他很長時間的支應著了。
隨著樂聲一換,中間的歌姬已經換了北方胡舞。那歡快的節奏讓眾人的心情都輕鬆了下來。沒了安祿山在,於是乎打招呼的,開始串桌敬酒的,都開始活動了。
王震一動也不想動,坐在這裡慢慢的品酒。可是他不去,彆人也會來,他這一桌都是年輕人,更重要的是坐著三個中書侍郎。頭一個過來的就是安守忠,他和安慶緒哥倆的關係最好,他知道這次安慶緒被人截胡了,心裡不痛快。因此他過來是安慰安慶緒來了。
“二郎,這是義父的安排。彆衝動。來,你我兄弟乾一杯。”安守忠端著酒說道。
“我知曉了。已經成事實了。我大哥走了,我也被打發回北方就是了。乾了……”安慶緒苦笑著說道。
“嗯,乾了。”安守忠挨著安慶緒坐了下來。一邊的史朝義出去敬酒了。因此,他右邊就是王震。
“王大郎,怎麼不開心,嫌棄官小麼?”安守忠笑道。
“你錯了忠哥,他是嫌太麻煩。不想當。”安慶緒放下酒杯說道。王震點點頭,苦笑著舉起一杯酒說道:“敬鎮南將軍了。”
“哈哈,你和慶緒兄弟相稱,那就叫我哥就好。我很是意外,竟然還有嫌棄自己官太大的。乾了~”
“這沒什麼,他也不是一天了,就是不願意當官,嫌不自在。要不是我拉他來。他還是想去做自己的生意。”安慶緒笑著說道。
“哈哈,大郎性子恬淡。不喜做官。”張獻誠笑著說道。
“沒辦法,性子使然。”王震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