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算是有些人情在!”王忠嗣就著蠟燭看著兵書,嘴裡說了一句。然後站起來去後麵休息。
第二日一早,武令珣接到消息,昨晚跑了大約五千人。武令珣就像沒聽到,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做事。
王忠嗣的大營,王忠嗣讓人準備了食物,他領著手下將官來到了右側的營盤。
“我等參見大帥。”營盤裡那些跑過來的老兵都站成了隊列,整齊的對王忠嗣行禮。
“嗯,都是老人兒了。不必客氣。等會兒吃了飯,就換了衣服。本帥知道你們受了委屈。我也會替你們討個說法。陳留城誰在守衛?”王忠嗣笑著說道。
“回大帥,是武令珣將軍。”有人答道。
“哦?是他啊。原來如此。今晚還會來人,你們記得接待。”王忠嗣再次說道。
“是大帥。”一群老兵聽到王震的命令,激動的眼圈發紅。都扶胸行禮答道。既然下了命令,那就是接收他們了。跟著王忠嗣打仗,他們最踏實了。因為有了軍功不怕被人冒領。有了獎賞也會如數的發放下來。不久以後,大唐就流傳一句話,三國有張飛喝端當陽橋。大唐有王忠嗣一句話讓幾萬人歸順。這可是千古留名的大事。
一天過去,夜色降臨。在四更天,陳留城門西再次打開。從裡麵跑出好多人。他們也是直接來到了王忠嗣的大營。直接被安排在了右側的營盤裡。
第三日一早,武令珣接到消息,陳留城昨夜又跑了一萬五千多人。差不多老兵跑了一多半了。武令珣還是繼續沉默不語。
王忠嗣由五萬變成了七萬。他由六萬成了三萬多。按照現在的兵力。他就是借城牆的優勢,能堅持五日已經不錯了。
突然武令珣眼前一亮,招手叫過一個心腹,耳語幾句。那個偏將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第三天的夜晚來了,四更天,陳留東城門再次開啟,從裡麵跑出一群人。目標還是王忠嗣的大營。
來到王忠嗣的大營。被安排在左側的營盤裡。而不是右側的大營。也許右側已經放不下了吧。
第四日一早,王忠嗣升帳點卯。然後帶著人馬就把陳留城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武令珣,老夫念你曾經相識。因此等了三日。既然你堅持抵抗。老夫也就沒了辦法。攻城!”
簡單,粗*暴。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武令珣也是親自站在南城門附近,指揮守城。
冷兵器時代,最血腥,最無奈,最不能投機取巧的就是攻城守城。古代兵書戰策無數,雖然計策百出,可是他們也是在最大限度的避免攻城守城這樣的血腥場麵的出現。都是在儘量的減少自己的傷亡,用儘一切的辦法殺傷敵軍。
雲梯,八牛弩,攻城椎,盾牌和大刀。大唐的製式武器,王忠嗣這裡一點都不少。嶺南的軍卒抬著雲梯,舉著盾牌,揮舞著大刀,不停的向城頭衝去。這兩日投降的人並沒有被安排上陣。也許王忠嗣知道讓他們這個時候上陣,真的很殘酷。昨日還在一起喝酒守城,今日就刀兵相見,太殘忍了。
武令珣對於大唐的這些製式武器都一清二楚,所以他沉著應戰,用陳留城擁有的防守的武器東西,來瓦解每一次的衝城。
“將軍,不好了,敵軍在西城牆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