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們是什麼人?”劉福問道。
“嗬嗬,是你就行。你這條咬人的老狗。抓了!問問他還有誰?”馬鴻吼道。
“這事兒交給我。超過一刻鐘,我就白學這麼久了。”魏家公子薅住劉福帶了下去。
“劉福。你不能說。”劉大盛喊道。
“哈哈,他自身難保。你也是。他就是死了你也脫不了乾係。”馬鴻笑著說道。
突然,旁邊的屋裡突然傳來劉福的大笑聲,可是笑著笑著,裡麵有了哭聲。笑哭了?隨後還有歇斯底裡的喊聲。在這黑夜裡聽到,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大一會兒,劉福停止了大笑。然後又一群人被抓了。
魏家公子笑著走了過來說道:“劉大盛他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撐過,你覺得你呢?”
“你們是什麼人?”劉大盛害怕的,沒想到這群人如此的厲害。
“我是什麼人?等會兒就知道了。帶走。”
劉大盛和收下一百多人被抓,包括他的小妾還有小妾的哥哥。
王震看到劉大盛的時候,劉大盛已經嚇得臉色發白了。因為進縣衙的時候,兩側站崗的軍卒根本不是縣衙的衙役。那氣勢根本不是守城門的軍卒能有的。那殺氣,加上這黑乎乎的夜晚。劉大盛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你就是劉大盛?劉家管事之人?”王震問道。
“哦,是我。你是?”劉大盛強壯鎮定的問道。
“範陽節度使王震。”王震簡單明了的一句把劉大盛又砸暈了。
“節度使?這麼年輕?”劉大盛不敢相信的說道。
王震坐下來問道:“年不年輕和你沒關係。說說吧,三個多月,從高陽附近圈進十來萬畝良田。可有此事?”
“嗬嗬,原來是這事兒,我們是有地契的,那是我花錢買的。這又不犯法?”
“哼,不犯法?好多無主之地都被你占了,地契也是才補的。你當我不知道麼?”王震哼了一聲說道。
“嗬嗬,那得有證據。再說,你就是一節度使而已。我大爺還是戶部尚書呢。”劉大盛笑著說道,他越來越淡定了。這事兒他早就提前安排好了。不可能出事兒。
“嗬嗬,拚爹是吧?我爹是王忠嗣。我乾爺是聖人陛下。我哥們兒是太子殿下,這樣可以管你麼?”王震笑著問道。
“你,我……”劉大盛越聽越害怕,王震,王忠嗣,玄宗皇帝,李豫殿下。一個比一個厲害。他的心臟有些受不了了。
“你彆急,既然抓你,就有證據。那個牙行的老鄭,我這就給你帶回來。”王震笑著說道。
“不可能,他已經去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