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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闍耶在打量王震的同時,王震也在打量珊闍耶。珊闍耶大概五十來歲,端正的坐在桌案後麵,看不出多高,可是按照王震的估算也就是一米七左右。四方臉,留著胡須。從麵容看上去好像很和藹。可是眼裡的精光閃動,一看就是一個狠人。他可是武力得到的王位,和李二有一拚。或者說他效仿的就是李二。奪下王位後,團結幾個家族,勵精圖治,奮發圖強,終於打敗了夏連特拉,在中爪哇站穩了腳根。
王震聽到珊闍耶的提問笑著回答道:“回陛下,其實小子生性好動,不喜歡做官。可是那個時候迫不得已白接了範陽節度使這個官位。後來範陽境內一切都進入正規,我也就趁機離開了。可是唐皇陛下不依,官銜還給我留著,可能是怕我一去就不回來了吧。”
珊闍耶點頭道:“能看出來你說的是真話。不過你為何來到炎熱的爪哇海呢?”
王震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不管是大唐,還是這裡。人們都在為生活勞碌。可是田裡收的莊稼不儘人意。我覺得南方炎熱,適合稻穀生長,所以我過來是尋找更好的稻穀種子,尋找更加適合稻穀生長的地方。在大唐南方可以兩季,。北方天氣嚴寒,隻能一季。可是這裡如果弄好了,可以三季。如果是三季,這田裡就多收三成多的糧食,這可不是小數目。不管是百姓,還是官家,都會從中獲利。因此,我這次來到這裡準備找一片地試試行不行。”
王震侃侃而談,珊闍耶是頻頻點頭。王震說的沒錯,在小農經濟下,土地就是一切。沒有土地,沒有糧食,啥都做不了。若是所有的田地都能多收一季糧食,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珊闍耶點頭道:“嗯,不得不說你做的很對。隻是你家人同意你扔下官銜跑出來?”
王震笑著點頭說道:“回陛下,家人都同意。他們都知道我不想做官。所以沒有勉強我。”
珊闍耶說道:“大唐地大物博,人才輩出。哪像這裡找個好的官員都很難。得之,怎麼樣,想不想在這裡跟著我乾?”
王震笑著點頭道:“隻是我不想。因為我的夢想還沒有實現呢。”
珊闍耶歎息道:“唉~那太可惜了。你文武雙全,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吉打邦。若是有你,十年內,馬打藍就可以統治正好爪哇海。”
王震笑著說道:“就是沒有我,就靠陛下的威望也能達到。”
“不行啊,我的兒子們沒有一個能和你比的。這次帕蘭諾確實給我找了一個好女婿。”
王震苦笑道:“蒙陛下抬愛,隻是我已經有了五個妻子。這事兒我始終不敢答應公主。”
珊闍耶笑著說道:“這有什麼關係。有能力的人就是要多娶幾個老婆,這樣才能公平。對了,昨日帕蘭諾拿過來的就是你釀造的?”
王震點頭道:“回陛下,確實是。此酒叫做洛神酒,這瓶裡的叫做洛神佳釀。”
珊闍耶點頭道:“酒如其人,昨日我見了你的酒,因此我才決定見你。你在我這裡能不能釀造出此酒?”
王震搖頭道:“目前做不到,因為我的洛神酒是五種糧食發酵後釀造而成。這裡隻有稻米是不行的,隻能做米酒。”
“哦,原來如此。能不能把那幾種莊稼引進過來種。”
王震點頭道:“這倒是可以。隻是這裡大多數炎熱。因此隻有巽他海穀東側的地方可以。哪裡氣候稍微涼爽一些,適合種作物,雖然一年兩季,可是也就夠用了。”
珊闍耶最愛的就是美酒。現在聽說有機會能在爪哇島做出來,那還能不開心,立即吩咐人拿出地圖說道我:“得之,你說的是哪裡?”
王震笑著站起來,指了指巽他海峽中部西海岸的那塊地方說道:“就是這裡,這裡長刮西風,溫度適宜,也是一個好的避暑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