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去。你們都學壞了。這樣吧,咱們這樣做如何?”封破虜小聲的說道,
安守忠笑道:“是我學壞了,還是你學壞了。行,就這樣辦。”
“嘿嘿,彼此彼此!
耶律那個鬆抜你聽著。我可以不殺你。隻要你聽話,否則,我北上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去你的部落。”
耶律鬆抜點頭道:“好,手下敗將,我認了。小的們想活的跟我走,想死的儘管你們折騰。”
一群契丹兵卒你看我,我看你。又有那個想死。將軍都被打敗投降了,自己還等什麼。所以除了幾個比較牛的騎馬向外逃去,剩下的人都放下刀槍表示臣服了。
再說阻午可汗,在炮聲中逃出上京城,一路上慌慌去喪家之犬。走了七八裡,哨騎過來稟報道:“啟稟可汗,前麵有座大營。看旗幟是咱們的旗幟。很有可能就是咱們的援兵。”
阻午一聽,太好了,急忙派人過去聯係。結果還真是耶律鬆抜的人馬。阻午可汗直接就往耶律鬆抜的大營裡走去。就是離開這裡,身邊多一支人馬也是好的。隻是他太急切了,沒有發現門口站崗的人和契丹人不太一樣。
“去~告訴你們將軍,就說大汗來了。”阻午的護衛統領耶律葛爾達喊道。
“見過大汗,我這就去。”守門的兵卒跑著去稟報耶律鬆抜。不大一會兒營門打開,耶律鬆抜領著一群手下迎了出來。
“見過大汗!”
阻午可汗揮手道:“免了。我來問你,你為何駐紮在這裡不進城?”
耶律鬆抜一聽,立即苦笑道:“大汗,不是我不去,是不讓我進城。我那日趕到這裡,就和唐軍打了一仗,大唐用了驚雷炮。我沒有防備,那是損兵折將啊。後來打跑了大唐人馬,我想進城,可是北城門守將不讓進。您不信可以隨意問,若是我說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阻午一聽,心裡暗暗生氣,這叫什麼事啊,還有不讓自己援兵進城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