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刀劃破了黑色的皮膚,黑色的瘀血冒了出來,腥臭無比。
王震抬頭道:“馬哥,封他的穴道。彆讓他動,彆劃傷了筋骨。小六子讓他們多點火把,否則我看不清。”
馬鴻瞬間出手,這個兵卒微笑著看了馬鴻一眼昏睡過去。火把又點了十幾個,在四周圍著。王震輕輕揮刀一塊一塊的血肉被王震割了下來,耶律彥握緊拳頭,看著王震手裡的手術刀好像在雕刻一樣。把壞死的肉都切了下來。
殷昭雖然見慣了死人,可是也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動手術。他要緊牙關,緊張的看著王震。黑紫色的肉被切下來,露出了紅色的血肉。王震從小六子手裡買過解毒藥,撒了上去。瞬間黑色的液體再次流了出來。然後用溫水衝洗,再次撒藥。直到解毒藥撒上去,不再冒黑水。王震這才換了一種褐色的藥粉。然後包紮了起來。
啪啪啪~
殷昭鼓掌而慶,開口說道:“大帥高明。就憑這等手段,在大唐做個名醫都輕鬆。大帥為何來到這不毛之地?”
王震一邊仔細清洗手上個手術刀的汙血。一邊笑著說道:“無他,為心裡的向往。為自己的承諾。”
殷昭鼓掌三次,後退三步,大禮叩拜道:“臣殷昭殷伯年拜見主公。昭願追隨主公,甘願受犬馬之勞。”
王震笑著虛扶道:“伯年,我手還沒有清洗乾淨,不能扶你。你這樣大禮如何使得。”
耶律彥也大禮叩拜說道:“使得使得。臣耶律彥拜見主公。”
王震對馬鴻使了一個顏色。笑著說道:“馬大哥快把二位扶起來。真的是折煞我也!”
小六子和馬鴻急忙把二人攙扶起來。封破雲再次行禮謝道:“我替他們謝謝大帥。”
王震揮手道:“不用,我是他們的大帥,他們是我的手下。他們受傷我理應前來問候。再者,我略懂岐黃之術,也算半個醫生。俗話說‘醫者父母心’,我豈能不管他們的生死?”
殷昭笑著說道:“主公太過客氣。你的醫術可不是一般了。怕是華佗在世也不為過。不說彆的,就剛剛用刀割去腐肉,彆人叫切,大帥那叫雕刻。裡麵的筋脈竟然都留了下來,就憑這份功底,大帥可以當之無愧的稱醫王。”
王震搖頭笑道:“我要割去腐肉,可是血管和經脈不能切斷。否則的話不但容易失血過多,還不容易恢複。伯年眼睛夠厲害。”
殷昭笑著說道:“大帥辛苦,剩下的事我們來處理吧。那些毒蟲是不是挖個坑燒了再掩埋?”
王震點頭,回頭說道:“馬兄收集一些毒蛇的蛇膽,咱們可以真對那些毒蛇製作解藥。”
“好的。”
然後收拾好自己的工具,遞給小六子向自己大帳走去。折騰了這半天。天色已經微亮了。王震心裡很明白,這次的事情怕是和附近的部落有關。可是他還是覺得這次可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