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寧雨下了出租車,寧雨綴在鄭庭赫的身後,她的雙手絞在一起,心思有些複雜。
剛才在出租車上,鄭庭赫和她一起坐在後排,然後,他就握住了她的手。
鬼使神差的,她當時沒有掙脫,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窗外,任由鄭庭赫牽著她的手。
他到底什麼意思?
寧雨滿肚子疑惑與羞澀,她不明白鄭庭赫為什麼會突然牽著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讓鄭庭赫牽著。
他到底是不是喜歡自己?
寧雨咬著嘴唇,臉有些紅。
他應該是……喜歡自己的吧?
不然剛才的人為什麼要叫自己嫂子?肯定是他不要臉,對他們說自己是他女朋友。
寧雨覺得自己的猜測很對,她有些羞惱,也有些甜滋滋的。
像吃了奶糖一般甜,這股甜絲絲的感覺讓她又變了臉色,難道自己真的像樂樂說的,喜歡上這個人了不成?
鄭庭赫在前麵走著,渾然不知後麵的雨點兒滿肚子的小心思。
剛才在出租車裡,明明開著空調,他還是覺得有些發冷,他當時心裡一沉,知道自己多半有些發燒。
於是他想找個溫暖點的東西握著,就盯上了寧雨的手,本來他已經想好怎麼應對羞惱的雨點兒,沒想到,他握上寧雨手的那一瞬間,雨點兒把頭看向了窗外,什麼也沒說。
因為發燒,腦子有些暈沉沉的鄭庭赫也沒多想,就這樣一直握著了。
現在,他更沒多想,腦子暈乎乎的,他隻想回家好好睡一覺。
寧雨眼見都快到自己家門口了,鄭庭赫還是一聲不吭地在前麵走著,她咬牙跺了跺腳。
“我到了!”
聲音很大,有些氣。
“哦,”鄭庭赫轉過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哦?
寧雨咬牙:“你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你就不說說剛才為什麼牽我的手?
“晚安,做個好夢。”鄭庭赫很不舒服,他勉強的笑了笑。
太久沒感冒的他,隻覺得渾身乏力,腦子發暈。
寧雨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再見!”
鄭庭赫挑了挑眉,踩著軟綿綿的腳步也回了家。
寧母看見自己女兒回來了,笑著問道:“小雨,餓了嘛?要不要媽媽給你做點東西?”
寧雨無精打采的搖搖頭:“不用了,我先上床睡覺了。”
說完,就上樓回了自己的臥室。
寧母皺了皺眉,對著丈夫說道:“小雨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不開心?”
寧父正看著電視,神經大條的他壓根沒注意到。
“是嗎?是不是考砸了心情不好?”
“她最近有沒有考試!”寧母白了老公一眼。
“那就是高三,學習壓力大。”
寧父隨口說道。
寧母:……
回到自己床上的寧雨,氣鼓鼓的踹著床上的玩偶,似乎是在發泄著什麼。
“讓你哦!讓你晚安!你牽了我就說這個?”
“你是不是喜歡我你倒是說清楚啊!你難道讓我一個女孩子一直去猜嗎?”
很顯然,雨點兒是將床上的玩偶當成了鄭庭赫,一直用她的小巧玉足,狠狠的蹂躪著玩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