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胡亂猜測,你先說,這種情況,若換做你,會怎麼辦?
徐橋立刻道∶那自然是高興。
為何高興?
殿下想想,這個時代,生孩子,那是九死一生的事情,一個女子,若願意為殿下生孩子,一定是對殿下情根深種,難以自拔。
情根深種,難以自拔……
隋衡品咂著這兩個詞,道∶你說得不錯。
隋衡緊接著∶那如果,這個人是一位男子呢?
徐橋∶·.
徐橋震撼不已∶江國太子,給殿下生了個兒子?
隋衡看他一眼∶孤說了麼?
沒沒,屬下隻是胡亂猜測而已。
屬下隻是奇怪,一個男子,怎麼可能生孩子。
隋衡道∶這也正是孤不解之處,不過,他已經給了孤合理解釋,孤也驗過了那小患子身上的胎記。
徐橋∶所以,那江國小皇孫,真是殿下的兒子?
隋衡看著他。
徐橋以為他又要否認,不料隋衡突然得意笑了笑,問∶如何?長得好看嗎?
徐橋∶''.
徐橋瞬間清醒了,不困了。
殿下說的,可是真的?殿下,當真有子嗣了?這這這,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該稟明陛下或皇後娘娘知曉啊。
隋衡嚴肅看他一眼。
你若敢胡言亂語,孤立刻就把你發配到北境去。
徐橋問∶那殿下打算怎麼辦?
若那江國小皇孫,真的是殿下和江國太子的孩子,這仗還怎麼打。可三十萬大軍已經兵臨城下,蓄勢待發,真不打的話,又如何收場。
孤若想好了,還來找你做什麼。
隋衡眉目明亮犀利,已經迅速恢複了平日的冷靜色。
雖是喜事一樁,可小患子身份特殊,他得先處理好眼下局勢,做好萬全籌謀。
徐橋道∶不能打,也可不能認輸,隻能議和了。
隋衡立刻否定∶不成。隻有一方戰敗,才會議和。現在這情況,怎麼突然議和,你讓誰先提出來?就算不打這場仗,孤也不可能把三十萬大軍的臉麵往地上踩。可孤也不想逼他先提,孤不想委屈他。
更何況,若真議和,以後一南一北,相隔千裡不止,難道讓他守活寡麼。
徐橋也沒轍了。
那殿下想如何?接著打?
可殿下,還能下得去手麼?
隋衡立時有些不高興;孤怎麼就下不去手了?難道不是他戲手孤,欺騙孤在先?
徐橋心想。
您要真下得去手,今日就不會退兵了。
隋衡道∶這事兒拖不得,你趕緊翻翻書,找找以前類似的案例,給孤參考一下。
徐橋∶那殿下?
孤再出去轉轉,冷靜一下。也許忽然靈光閃現,就想到解決辦法了。
江蘊喝了熱水,看了會兒書,就又躺下,準備再睡一會兒,等天亮。
不料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突然感受身後又有人過來了。江蘊甚吃驚,回頭,果然見隋衡立在床頭。
...
江蘊本以為,他至少能憋到明日。
江蘊想到什麼,問∶殿下驗過了?
隋衡高冷的點了下頭,然後用眼神示意江蘊往裡挪挪。
江蘊依言做了,隋衡立刻枕臂在外側躺了,並霸道地將江蘊身上的被子扯過來一半,蓋到自己身上。
江蘊觀察著他神色,問∶你驗的如何?
隋衡沒答,反而挑眉問∶你反省的如何了?
江蘊無語。
他明明才離開不到一個時辰。
隋衡皺眉∶你難道絲毫沒有反省?
他冷哼聲,威脅∶孤的家法,可是很嚴的,你要敢如此敷衍,孤現在,非得好好懲罰你不可。就先打一下,怎麼樣?
江蘊怕他來真的,便道∶反省了一點點。
哦?隋衡感興趣地挑眉。
你都反省什麼了?
江蘊支起身,在隋衡未反應過來時,輕輕在他額心吻了下,道∶反省我應該早一點告訴殿下真相的。
殿下到底驗的如何了?
隋衡腦子還懵著。
因太久沒享受過這種觸感了,但他還是板著臉∶的確有胎記不假,不過,你太狡猾太奸詐了,等天亮之後,孤還得另找醫官去驗驗,免得你用詭計欺騙孤。
江蘊不奇怪他的疑心。
但江蘊更擔心小家夥的生活問題,便問∶你平日都喂他吃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狗狗∶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