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陽光溫和的灑在了靜謐的村落上。 “少爺!”二狗的聲音中充滿了激動與期待,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播種的工具和耕牛都已經買回來啦!” 趙昕和李二正在庭院外閒聊,聽到喊聲,兩人對視一笑,隨即轉身朝門外望去。隻見仁貴正引導著一群壯實的耕牛,而一輛輛裝載著農具的牛車緊隨其後,緩緩駛入院內,一片繁忙景象。 趙昕步前幾步,伸手輕撫著這些散發著沉穩氣息的牛群,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感慨:“這可真是鄉親們心中的希望啊。”轉而,他的目光落在了牛車上那些嶄新的耕犁上。 然而,一絲疑惑很快掠過他的眉宇。“等等,這犁轅怎會是直的,且足有兩米多長?”趙昕不禁追問,“二狗,我不是讓你購置最新式的犁嗎?你給我帶回的這是何物?難道一頭牛就能輕易拉動它?你這grd家夥是不是私吞了少爺我的回扣,弄來了一堆破舊貨色?還是說,你早已對這些牛肉垂涎三尺了?”他的語氣裡帶著幾分玩笑,半是責備地轉身看向二狗。 二狗聞言,一臉錯愕,心中滿是委屈:“少爺這是怎麼了?腦子不好了嗎?我一大早辛辛苦苦買來的全新犁具,不領情也就罷了,怎還得背上吃回扣的罵名?再說,這犁不就是咱們下地時經常使用的那種嘛,有何不妥?這grd少爺真難伺候”他不滿地嘟囔著,一邊朝那些犁具投去了審視的目光。 趙昕見狀,眉頭一挑,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走近其中一輛牛車,細細觀察起這些犁具來,試圖找出其中的端倪。 “你grd一定是吃我回扣了,這犁轅長且不說,前麵怎麼轉彎,還有那車上裝的長棍乾嘛用的?” “趙小子,你家二狗跟你是真冤,這就是大唐百姓用的直轅犁,那長棍是綁在兩個牛身上的,這犁要兩頭牛才能耕地,一看你這小兔崽子就沒下地過,還在胡咧咧的冤枉人家二狗。”一旁的李二等人一臉嘲諷的說道。 “壞了,這時代的大唐後期才改進了直轅犁,現在還沒有曲轅犁,隻是係統給了圖紙,這段時間忘記弄出來了,真是一天三混蛋不知那一會,衝動是魔鬼啊。”趙昕一臉尷尬的嘀咕著,又繼續道,“誰說我沒下過地,二爺,等會讓你看看小子設計的犁,讓你知道知道,這些年你地都白下了。” 旁邊李二壞笑著,又是一頓譏諷。 “好啊,二爺倒要看看,你小子能怎麼弄出比老祖宗發明的耕犁,還要好用的東西。” “仁貴你去後麵庫房,把墨玉、公輸傑喊來,少爺找他們有事。” “是,少爺。”薛仁貴轉身離去。 墨玉和公輸浩倆人正在後院研究著趙昕前幾日給的筒車圖紙,莫名奇妙的被薛仁貴叫來,有點不高興,“老師,你找我們什麼事情”兩人異口同聲道。 “你倆先把手上做的事放下,把這架直犁,拿到後麵庫房,少爺親自教你們改進。” “是,老師。”兩人異口同聲道。 兩時辰後,聽到後麵庫房傳來趙昕的狼嚎聲“哈哈哈,少爺我就是個大聰明,你們給少爺我等著,這就去打你們臉。” 眾人來到庫房,隻見一架1米來長,身形短巧,曲線優美的新式耕犁,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李二神情有些不自在,酸溜溜的開口道:“你這犁看著靈巧,但一看就不能深翻土地,隻顧著華麗又有什麼用呢?要能深耕,還要用著省力才行。” 一旁的趙昕一臉囂張的回應道,“二爺,你這話怎麼這麼酸那,是不是妒忌小子的才華橫溢,被我深深的折服了,二爺要是不服氣,咱去地裡實驗,小子定要讓你心服口服。” “係統給的絕對是精品,等會就要你好看。”趙昕興奮的在心中嘀咕起來。 伴隨著徐徐清風,趙昕、李二、魏征等帶著等下人抬著兩架犁,二狗和仁貴趕著幾頭牛,來到了田間了。 “二爺彆說小子占你便宜,二爺你帶著魏老頭、等人用兩頭牛拉這直犁,我隻帶二狗一人用一頭牛,咱倆比一比看誰先耕完這一畝地。咋樣啊?”趙昕一臉狡猾的笑道,等會看小爺我怎麼碾壓你。 李二滿臉欣喜的答應著“好啊,二爺就讓你這個沒下過地的崽子,見識見識,二爺的騷操作。”,隨後又繼續道“趙小子,咱先說好,午時之前,誰先耕完誰先去吃飯。”眼看著還有個把時辰就到飯點了,就算你小子先耕完,不還是要先去做飯,二爺我吃現成,李二一臉得意的暗笑安排下人趕著牛套在了直犁上。 在溫暖的陽光下,田野間回想著老牛的悠悠低鳴,趙昕笑眯眯低對著二狗說道:“二狗,咱也開始吧,你來扶犁,少爺我來趕牛,”隨即,伴隨著老牛沉穩的步伐,鋒利的犁鏵輕鬆刺入堅硬的大地,如同翻開一幅厚重的花卷,土壤順滑的分向兩側,犁過之處,留下了一道筆直深邃的溝壑。 老牛毫不費勁的拉著犁子,行進到三百多米遠的地頭,精準而輕盈的調轉了方向,往回拉去,折返途中,趙昕停下牛步,挑釁地李二拋出去一句玩笑話:“二爺,您可彆光顧著喘氣呀,我們都往返一趟了,您不會還沒開始吧,不知道二爺早上吃飽了沒有,離晚飯還有些時間,午飯就不讓下人給你留著了,留著肚子吃晚飯吧!” 被戲謔的話語刺激,李二怒氣衝衝地撿起一塊泥巴砸在了趙昕的大臉上,嘴角掛著一抹的一大笑:“你給二爺我滾的遠遠的。”看著趙昕臉上的泥巴,李二哈哈大笑的架著直犁揚長而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趙昕和二狗。 待趙昕回家後,地頭上李二心中暗自揣測:“這小子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完成了耕作?肯定偷工減料!等我們結束回家,看他還能笑得那麼歡。” 然而,目睹那翻動深深的土壤,清晰的溝壑,李二不禁感到驚訝。再看向自己的田地,兩頭耕牛氣喘籲籲,儘管也成績斐然,但明顯不及趙昕的成果。心中雖有幾分不甘,卻不得不欽佩:新犁確實遠勝直犁。 魏征站在一旁,目睹了兩人的競技,他內心默許,頻頻點頭讚許趙昕的新犁:“此犁設計精妙,省力又增效,看來大唐農業將迎來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