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才知道是參軍的。
可是參軍都有朝廷征集兵役,他們再不懂,也知道這是有人背後搞事,肯定不是朝廷的軍隊。
進了裡麵,命就由不得他們了。
死人幾乎是常事,他們必須每天七個時辰的練武,還要被領頭的罵。
好多人都沒挨過,死了都沒人收屍,隻是被拋屍荒野。
他們後悔了,不該為了一袋子糧食就把命搭上。
甚至他們還在想,家人們不知道還活著沒有,他們想家人,想家,可是又逃不掉。
隻能賣命生存下去。
他們也想過逃,可是,根本逃不掉,被抓回來,還會被整的更慘。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另外一個人,眸中有些害怕。
不過他還是大著膽子道:
“你們抓了我們,我們還感激,大俠,他,他知道的多,我們都是無辜民眾,他是那些人的爪牙,求求大俠,放了我們吧,我們去山下,我們想回家!”
他指了指那個人,一起的另外一個人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他們太苦了。
沈淵把目光轉到了他指的那個人身上。
抓人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叫王林的人,這個人是和其他兩個不一樣。
他的功夫更高一些,顯然是練了很久的,而且另外兩個很怕他,以他為首。
沈淵過去拽開了那人嘴裡的東西。
手中一把小刀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說說吧,你們的主子是誰?”
那人眸中一抹堅定,沒等沈淵有動作,他一口就要咬上自己的舌頭,準備自殺。
沈淵早就防著他,豈會給他機會,一把捏住了他的臉頰。
“還是死士?不用說我也知道,是二爺?”
他死盯著他的眼,果然,看到那個人眸色一震。
“二爺最近有什麼動作?你們礦區有多少你這樣的死士?你們的練兵之地在哪裡?”
沈淵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那人依舊不肯吐口。
不過他也並沒有想從他口中問出什麼。
這些問題,等他們進了礦區就知道了。
“除了二爺,還有什麼主子?”
這個問題,才是他最想問的。
沈淵手上一個用力,那人的嘴裡便吐出一口鮮血。
薑順都覺得手上一哆嗦,這可真是死士啊,他麵對淵哥的威壓都覺得喘不過氣,這個人竟然還能死撐。
沈淵鬆開了手,直接把那人推了出去。
這些死士,一般很難有人能撬開他的口。
而且這個人被派去做監工,並沒有貼身保護,顯然在死士中地位也不算很高。
怕是都不知道二爺是誰。
雖然他沒訓練過死士,但是這裡麵的彎彎繞繞他還是聽說過的。
甚至有些人身邊的死士,哪怕貼身保護主子一輩子,都不知道主子的真正身份。
這個二爺,在他們那裡,隻是一個代號,就是他們要保護的人,管他什麼身份。
“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