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瘟鬥是天庭部司,東嶽洞將是大帝的山靈將兵,但如今他們皆屬這位蠻地降魔大將管轄,生殺予奪,儘在其手,仙光璀璨,風雨雷電,喊殺之聲一片,四路直殺入五猖會,另一路瘟部兵馬開始圍攻瘟雲魔神。
鬼疫一看情勢不對,張口一吐,竟是吐出了十來個巫門祭祀,那穀坡大寨的老巫婆正在其中,大喝道:“我化三千瘟鬼、三千魔卒與你們,與我堵住那天庭兵馬!”
隨即魔軀一振,連同瘟雲之中,凝出了無數的魔影瘟形,那些個祭祀亦是知道這是危險關頭,連忙施展巫祭之術,引來一路路魔卒瘟鬼,頂住那些個瘟部兵將,二者鬥將起來,無數蟲豸瘟蠱在黃雲之中層層疊疊,天瘟氣、水疫毒、時令神光、血食魔光糾纏在一起,一旦戰敗,莫說全屍,就連一塊肉都找不著。
那鬼疫剛施展出這般大法,眼中的大石頭不斷放大,魔神的大臉直接被碾了過去,這一下,好似吞了油鹽醬醋炒的紅椒,甜的、鹹的、酸的、辣的,一齊湧了進去,原來是那石敢當趁其不備,又化作那碧玉大石,直接懟臉,讓它半點麵皮不存。
“又是你這塊糞坑石頭!”鬼疫大怒,連連施法,那些瘟霧在它的控製之下,極度凝縮,化作了千奇百怪的蟲怪,往那石頭上啃咬去,這些蟲怪乃瘟疫所化,隻要沾上一絲半毫,無論仙軀鬼體,儘皆化作膿水,均不得免,乃是瘟疫大道中的厲害法術,而且隻要它不死,蟲怪死了便生,永無止歇,在上古之時,他曾憑借此法,硬生生的吞掉過上古真靈中的臧牛。
不過有道是一物克一物,密密麻麻的蟲怪覆蓋在石麵上,除了崩掉尖牙板牙外,沒有半點效用,雖然這石敢當化形較晚,也就是千年之內的事,可是論起本體的存在歲月來,可是要比這位上古人類還要早呢。
天生靈石,不沾五行,陰陽難定,上一個猴子可是讓天庭神仙吃儘了苦頭,如今好不容易碰上了個聽話的,那可是把它當寶來寵,要什麼給什麼,這不是沒有原因的。
岱嶽仙名九洲揚,千載神說接大荒,人間奇石數不儘,唯有泰山石敢當!
有一個石敢當,至少能抵的上一路天界兵馬,而道士就可以專注於絞滅眼前的五猖兵馬,征召連連,鬥場正酣。
老毛正在戰場之中打著醬油,反正以他天河水軍副將的身份,就算是召下來的天界兵馬,也不會真的拿他怎麼樣,但他卻相當的尷尬。
名義上來說,他是奉上級之命,來助出馬仙掌控五猖兵馬,屬於正兒八經的下界公乾,但現在也不知出了甚問題,居然跟自家人PK了起來,他自己真要動手,那肯定是違背天規,不動手吧,貌似也是在違背天規,總之兩麵不是人。
有句話說的好,領導偏一尺,下麵人就不知道偏到十萬八千裡去了,眼前就是最好的例子。
雖然場麵激烈到了極點,但他卻有些神遊物外了,甚至都在考慮,等任務結束後,要不要再待些時間,跟何家姐妹‘敘敘舊’,然後就聽到了李道士的傳音,自從領了蠻地降魔大將之職後,通過天憲正光,道士可以和場麵上的任何一個將領傳音,老毛雖然屬於‘敵方陣營’,但自然也是天界兵將。
‘老毛老毛,你上次坑兄弟的事咱就不跟你計較了,道爺現在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馬上脫離偽軍,撥亂反正,現在讓你做好人,你做還是不做!’
老毛自然知道對方打的什麼主意,心虛的回道,‘李道士你彆開玩笑了,本將軍的前後左右都是五猖兵馬,這要是一旦反了,豈不是立馬被斬成肉醬。’
呦嗬,許久不見,這家夥的智商見漲啊,李道士趕緊接著忽悠,‘老毛你要搞清楚,我此次可是替天行道,誅邪去偽,那貓四奶奶違反天條,遲早要在斬仙台上來一刀,你幫它豈不是自尋死路,但是你幫我就不一樣了,我們兩是什麼關係,那可是死黨中的死黨,雖然道爺這蠻地降魔大將隻是暫領的頭銜,但是向上麵報告還是我說了算的,你就不想賺上這湘西劫亂的第一功,天河水師副將哪有天河正將的名號來的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