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純彬在家過完生日後,便是出差的計劃,這次出差阮清曼陪著一塊去了。
阮清曼不在家後,阮雲喬就不會再回上京彆墅了。畢竟家裡還有她那個看她不爽的繼兄,她不會回去添堵。
周六放假,她從學校出發,去了華辰。
餘濼派人在樓下等她了,到華辰後,那人直接帶著她去了餘濼的辦公室。
“來了,坐,你看看你前麵的本子。”餘濼正在打電話,跟她說完這句後,又跟電話裡的人聊去了。
阮雲喬點點頭,在沙發上坐下來,拿起茶幾上的劇本看了起來。
是一個電影劇本,現代女子群像,有三個性格迥異的女主角。
阮雲喬趁著餘濼沒空過來管她,快速把劇本梗概過了一遍。
“怎麼樣,看完了嗎。”十分鐘後,餘濼掛了電話,過來了。
阮雲喬道:“大概看了一下,這部電影是……”
餘濼:“很適合你的,暑假開機,而且是蔣超導演的戲,整個班底都很不錯。”
阮雲喬眼中立刻有了喜色:“給我哪個角色?!”
餘濼看了她一眼,“哪裡那麼輕易就給你了,這劇本裡的三個角色競爭都很激烈。這次能將劇本遞到你這,那是因為蔣超希望挑三個新麵孔,不然哪有你的事。總之呢,你好好看看,這次試鏡我帶你去,機會難得。”
阮雲喬聽到“不是直接給她角色”這話也並不氣餒,因為那可是蔣超,知名導演,能演上他的電影,即便不是一步登天,那也足夠露臉,讓廣大觀眾認識到你了。
所以一個試鏡機會也很珍貴!
阮雲喬:“好的,我會好好準備。”
餘濼:“那這周表演課我還是會給你排好,我們就著重針對這次的劇本人物。然後下周日,你跟我去試鏡。”
“行。”阮雲喬剛應完,突然又頓了下,“下周日,20號嗎?”
餘濼:“對,怎麼了,有問題?”
“我,有點事。”
“又不用上課,你有什麼事。”
阮雲喬沉吟了會,她隻是突然想起來,20號是李硯的比賽了。
餘濼看她樣子,直接道:“不管是什麼事都推了,你該知道這次的試鏡有多重要,不能失去這機會。”
“嗯……我明白。”
餘濼想了想又說:“而且試鏡也快的,你放心,到時候結束了我立馬放你走。”
李硯的比賽是在下午兩點,她或許還是趕得上的。
阮雲喬點了頭:“我知道了。”
——
軍訓過後那段時間,學校裡關於阮雲喬和李硯的言論挺多的,大家或豔羨或哀嚎,眼睛都訂在了這對情侶身上。
可後來,關注度卻慢慢淡了下去。原因是,這對情侶也太低調了!平時幾乎就沒有看到兩人同框。
阮雲喬和李硯倒也不是不想同框,隻是一個在訓練期,基本來不了學校。另一個則是除了在校上課外,餘下時間都在外上表演課,哪有什麼時間在學校裡遊蕩。
兩人聯係很少,擊劍比賽前一天,李硯倒是給阮雲喬發了個微信。
他給她發了一串號碼,跟她說明天到了比賽場地後直接聯係這個人,他會帶她們去位置。
阮雲喬回了句“知道了”,又跟他提前說了聲她有試鏡,時間不定,但會儘量趕。
李硯沒有回複了,阮雲喬不知道他是無所謂,還是有點不高興。
她覺得如果是她的話,她會不高興,畢竟上次她在學校的擊劍賽,以為他不來的時候她就挺上火的。
所以,她一定會儘量趕。
二十號那天中午,阮雲喬到校門口等著餘濼來接她。
十分鐘後,一輛車子停在了她麵前,後車座降下,阮雲喬看到後麵坐著的人時,愣了下。
“薑總,你怎麼在這?”
薑傅城點了下頭:“上車吧。”
“啊?可我在等餘濼姐。”
“我在呢我在呢。”副駕駛突然轉過來了一張臉,“雲喬,上車吧。”
阮雲喬有些意外:“怎麼是你們一塊來了。”
餘濼:“剛才在公司開會,薑總正好也要去那邊見導演,所以咱們就搭個順風車。”
華辰建立初期,餘濼就被薑傅城挖過來了,華辰幾乎是兩人一同帶起來的。
他們表麵上有上下級關係,但私底下關係很好,完全是朋友的狀態。
所以餘濼蹭薑傅城的車,很常見。
阮雲喬見此也沒猶豫了,說了句麻煩了,打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餘濼笑道:“不麻煩,我們華辰培養一個演員多不容易,薑總也是要儘心儘力的,是吧薑總?”
薑傅城看了餘濼一眼:“你多費點心思,我也不用這麼儘力。”
餘濼乾乾一笑:“哎呀,一定啦,我為咱華辰,那絕對會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薑傅城撇過頭看向他那側的窗外,顯然是懶得理會了。
餘濼也不在意,直接跟阮雲喬說起等會的一些注意事項,阮雲喬聽她講完後,這才看了眼手機。
屠傾已經到會場了,她給她發了消息,問她能不能趕上。
阮雲喬說了句“儘量”後,便讓她先進去。
但後來到了目的地,阮雲喬看到一眾試鏡的演員後,心口一涼,這麼多人……猴年馬月才能輪到她啊。
果然,焦慮地等待了許久之後,到她時已經兩點了。
等她把三個角色都試完出來,時間已經走到了兩點半。
阮雲喬一走出試鏡的房間就拿出了手機,這會手機已經有很多未讀消息了,全是屠傾的。
她又是視頻又是照片的,給她“現場直播”。
【我操開始了!!】
【牛!幾招擊敗!你老公帥呆了!】
【你老公贏了】
【你老公你又贏了!這局強!】
【你老公又又又贏了媽耶!你怎麼還不來,錯過現場是你的損失!】
【贏麻了】
……
【我日!西班牙那人也太秀了吧,這什麼詭異招式,他一直喊暫停是什麼鬼!】
【臥槽!好像受傷了!】
一整排下來的消息,最後一句,定格在受傷上,就再也沒有消息了。
阮雲喬心口一揪,立馬給屠傾打了電話過去。
“雲喬!你好了是嗎?!”
阮雲喬急急道:“嗯,我才結束。你剛說的什麼意思啊,什麼受傷了,誰受傷了?!”
屠傾:“哎呀就是最後一把跟西班牙對戰的時候……對麵陰得很!硯哥手傷了!直接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