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德彪有點沒話說了,他都有點想罵娘了。
你一個普通的布隆迪警察,觀察力那麼好乾嘛。
“所以這個雕像也和你們沒關係嘍?”
為首的警察有點戲謔。
他做警察十幾年了,什麼犯人沒見過。
大太陽的,這兩個人躲在清真寺附近不進去,伊馬納雕像又在他們附近不遠處。
如果說今天上午清真寺伊瑪目報案所說的那個雕像騙子不是這兩人的話。
他能把自己警服扒了。
再說了,你真當布隆迪的警察辦案要那麼講證據啊。
哪有什麼疑罪從無,隻有疑罪從有。
你們嫌疑最大,如果找不到最終的罪魁禍首,那犯人肯定就是你們了。
更何況奧德彪自家情況了解自家,這雕像確實就是他們的。
“雕像是我放的,跟這個人沒關係,我不認識他。”
一直沒有說話的雷馬納突然開口了,一開口就把所有責任攬了下來。
在說這話時,甚至都沒看旁邊的奧德彪一眼。
自家老爹好歹還有點錢,湊吧湊吧能把贖金給他交了。
奧德彪兩個哥哥才剛把他們的家給掏空,哪還有餘錢給他交贖金。
再說了,說不定贖金也沒那麼多,這幾天賺的錢可能都就夠了。
現在都被抓個現行了,一個人被抓和兩個人被抓有什麼區彆嗎?
雷馬納也懶得向警察狡辯了。
現在警察就是衝著雕像來的,證據已經在他們手上,他們的嫌疑又最大。
再加上事情也本來就是他們做的,他們賴不掉。
與其做無畏的爭辯,不如就認了。
錯了就錯了,挨打要立正。
沒被抓之前雷馬納挺怕的,怕被清真寺內的穆斯林發現,怕被警察抓。
但真到了這一步,他發現自己其實也沒有那麼怕了。
“雷馬納,你不用這樣,這是我的主意,不該由你來扛。”
奧德彪確實被雷馬納感動到了,但良心還是沒讓他就這麼把責任推給雷馬納。
雖然按照利益最大化來說,一個人被抓比兩個人被抓更值得。
但要扛也是他扛,讓雷馬納扛的話,他實在過不去良心這關。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是當我不存在嗎?還你扛我扛的,一起帶回去!”
為首的那個警察懶得再看奧德彪兩人表演,直接對那名警士發話道。
這時,從遠處又來了兩名警察,他們是去克裡特清真寺排查的隊伍。
不過那個清真寺沒人擺雕像,他們很快就出來了。
但既然出了警局,就不想那麼快回去。
帶頭的警員乾脆就帶人來奧德賽清真寺看看另一隊的情況了,他們在警隊都是同一組的,平時關係十分要好。
“埃默森,你這邊什麼情況。”
還沒走近,新來的那夥警察頭頭就大聲打招呼道。
“賈伊,抓到兩個行蹤鬼祟的小子,正要帶回去呢。”
一直和奧德彪兩人談話的那個警員也大聲回道。
沒過多久,新來的那兩名警察就來到了近處。
奧德彪沒關注新來的兩名警員,他一直在低頭反思,認真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飄了一些,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奧德彪!?”
突然,一個聲音突然傳來,打斷了奧德彪的反思。
奧德彪茫然抬頭,就看到一張有點熟悉的臉。
“姐,姐夫?!”
奧德彪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