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點了點頭表示簡直是個發朋友圈狂魔,天天發,每天至少一次,他都快要煩死了。
這種我見過很多,年輕人喜歡感慨,在朋友圈裡活躍的狠,大部分是比較討厭的,但她們並不這麼認為。
如果一切真如張震所說,那這半個月時間,張玲一直沒有更新朋友圈就顯得很不對勁了。
這個猜想也得到了張震的肯定,他表示自然是少不了的,他倒是也很奇怪,這半個月怎麼不發朋友圈了,之前連兩天都憋不了,這次竟然憋了半個月。
我剛剛在張震和張玲的聊天記錄裡也看到了張震的詢問,但從記錄來看,這個問題,張玲並沒有回答。
我將手機遞給了張震,又問他張玲這半個月的時間除了昨天問他借錢除外,他們還有沒有聯係?
張震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並且表示他也很奇怪,平時張玲會時不時的找他聊天,但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沒找過他。
我站了起來向張震提供的消息表示感謝,張震擺了擺手要我彆客氣,配合警察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應該的。
跟張震告辭後我從彆墅裡出來,老人將我送到了門口,臨走時他遞給了我一張紙,笑著道:“警察同誌,這是公子留給你的他的手機號,您要是再有什麼問題就打電話吧,不用再跑一趟了。”
我接過紙條,向老人道了聲謝,老人擺了擺手叮囑我彆弄丟了,不然會很麻煩。
我拍著胸脯讓老人放心,老人這才點了點頭。
道了聲彆,我找到了警車,隨後驅車離開了小區,直接回到了警局。
老鐘又沒在警局,又去了法醫部,估計還是因為針筒的事。
這次我並沒有在警局待著,而是去了法醫部找老鐘,我到的時候老鐘正在屍檢部門。
我剛到,老鐘就將我拉到了一邊兒興奮的道:“這次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我有些納悶的問老鐘是什麼?老鐘告訴我法醫部今天才得到的結果,李龍也有艾滋病。
“李龍也有艾滋病?”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老鐘。
老鐘從身後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我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我接過老鐘遞給我的紙仔細的看了兩眼,最後發現在病因上邊明確寫著艾滋病。
這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之前娟娟的艾滋病,當時在發現她有了艾滋病的時候我就懷疑到了李龍身上,但由於沒有找到李龍所以隻能作為一次猜想。
可現在來看,是真的,李龍也得了艾滋病,這更能說明李龍和娟娟的關係了。
但仔細琢磨下來,這個線索並沒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為即便能證明李龍有艾滋病又能怎麼樣?
兩個有艾滋病的人都死了,這個已經沒有什麼可考性。
我盯著老鐘問另一個好消息是什麼,不是說一共兩個好消息的嗎?
老鐘告訴我這一個好消息就不是那麼雞肋了,昨天失蹤了的針筒又找到了,並且在上邊發現了新的血跡。
“是誰的?”我急迫的問。
老搖了搖頭告訴我目前還不得知但完全可以肯定不是布偶藏屍案那些死者的。
因為針筒上的血是流動的,還有完全凝固,但布偶藏屍案裡的死者,屍體早就已經凝固了,不存在那種可能。
我左右尋思了一下,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好,這針孔上的血有布偶藏屍案的幾具屍體,包括李龍。
而這些人共同的特性就是全死了,這是不是就是說,隻要血跡粘上針孔的人就會死?
想到這裡,我一把抓住了老鐘讓他趕緊去排查,看昨天晚上韓縣有沒有在出現命案。
這很有可能是凶手又殺了人,將針筒重新放到法醫部,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我這麼一提醒,老鐘也發現了不對勁,二話沒說他便跑了出去,我跟著他一起。
我們兩個先去韓縣公安局的服務與控製大廳,對昨天到今天一天的報案情況進行了查詢,結果令人驚訝的是並沒有發現命案。
唯一與命案有關係的就是一起車禍,但並沒有出人命,兩名車主被送到醫院現在已經醒了。
沒有命案,難道是我太緊張了?
從控製大廳回來的時候,我心裡一直在糾結,倒是老鐘安慰我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沒有死人不更好嗎?興許那針筒上的血根本就不是人血呢,現在堅定結果還沒出來,不要那麼早下定義。
我仔細想了想,隨後反駁道:“不對,沒有命案不代表就沒有死人。”
老鐘也嚴肅了起來,問我:“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跟老鐘分析道:“你想想李龍,他早在一周前就死了,結果呢一周後才發現,這是不是能證明一周前就沒有死人呢,不能。”
我這麼一解釋老鐘就明白了,他皺著眉頭道:“你是說有可能是死人了,但還沒被人發現?”
我點了點頭告訴老鐘沒錯,讓他這幾天重點盯緊點服務大廳,估計過不了幾天就會有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