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點了點頭表示他理解,同時還問我到底抓什麼人,剛剛看我反應似乎不是那女大學生。
我沒回答張震的這話,看的出來他典型的是想看我笑話的樣子。
“張玲有沒有來過,你跟我說實話。”我嚴肅了起來,開口直接問道。
“啥?張玲?”張震聽到這個消息顯得很驚訝,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隱瞞他直接道:“不瞞你說,我昨天晚上見到了她,經過交警部門對她車輛的跟蹤,發現她出現在了淳化街道,而據我了解,她認識的人裡麵隻有你住在這裡。”
我向張震投過去一個具有殺氣的眼神,張震聽完直接愣了,注意力根本就沒在我身上,反而很驚訝的道:“你說什麼,張玲來淳化街道了?”
張震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自從他沒借給張玲錢張玲就不理她了,而她也懶得再跟這種人糾纏,至於我說的她一點都不知道。
張震表現的很無辜,不過我還是能看出來他顯得很是慌張,有些不知所措。
我笑了笑道:“張公子不承認也罷,但她的車確在你們小區停車場停著,我親眼所見,這個您又怎麼解釋?”
張震冷汗都出來了,表示這也不能證明張玲就在他這兒吧,她來他們小區興許是為彆的事呢?
我看張震極不配合知道在這樣聊下去也不會聊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最後索性也懶得在這兒廢話了。
我站了起來,隨後在張震的房間裡轉了一圈,尤其是櫃子和床底下特彆注意了一下。
而我在看這些的時候張震顯得更加慌張,表麵上我在觀察這些能藏人的地方,實際上我的注意力一直在張震身上。
可以說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視線當中,經過多年的心理學的實踐,我看人的能力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在轉了一圈後,我停在了一棟櫃子前。
張震頭上一直在冒冷汗,等我停下來後他嗖的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攔在了櫃子前,對著我道:“你,你想乾什麼,這是我的隱私,你這是在侵犯我的隱私,你快出去,快出去。”
張震越緊張說明這裡越有東西,我並沒有走,不過也沒有在進一步刺激他,而是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淡淡的道:“你可清楚,這窩藏嫌疑人可是同罪,如果這張玲真的是殺人凶手,你這麼做也會負刑事責任。”
我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將聲音扯得很大,目的就是讓櫃子裡的人能聽到,如果張玲有點良心的話,會自己走出來的。
可惜的是裡麵的張玲並沒有動靜,眼看著是死了心了不打算出來了,我差不多也算是死心了。
在長歎了一口氣之後我站了起來,張震見我又起來,整張臉又變得緊張了起來,將整個身後的櫃子都擋的嚴嚴實實的。
“你想乾什麼?還不死心?”張震眼睛大的嚇人,在這個問題上我估計是沒辦法讓他退步了。
長歎了口氣,我對張震道:“你如果這樣抗法的話,那我隻好打電話叫人來了。”
“你敢,你擅闖民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叫人,不要忘了我爸可是這韓縣的首富。”
我不由得冷笑了起來:“首富又怎麼樣?我們代表的是人民是政府,即便你爸來他也不能說什麼。”
在我跟張震糾纏不休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我跟張震同時看過去,隨後就看到一位精神抖擻的老人走了出來。
這位老人並不是之前的管家,他穿的相當的正統,一身西裝很有代表性。
雖然滿頭白發,但氣勢卻絲毫不減,整個身上散發出的高貴不是一點半點。
他走進來後,便虎著一張臉道:“你搞什麼?”
這話明顯是對張震說的,張震見到這位老人像是見到了希望,急忙往老人身上貼,一把抓住了老人的胳膊,哭訴道:“爸,你來的正好,這警察不經同意,擅自闖入咱們家,還要侵犯我的隱私,你快給張孫浩孫局長打電話,讓他管管他的人。”
我眉頭一皺上下打量了一眼這位老人,既然張震喊他為爸,那他應該就是張世林了。
果然不愧是韓縣首富,氣質不是一般的高貴。
張震說完,張世林非但沒有領情反而一巴掌打在了張震的臉上,直接就把張震給打蒙了。
“你這個混賬東西,滾出去!”張世林惡狠狠的罵道。
張震一臉委屈,到最後還是跑了出去。
等張震跑出去之後,張世林走到了我麵前,收回了一開始的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轉而慈祥了很多。
“不知這名警官怎麼稱呼。”